黑袍人把头埋低,慌张道:“只是那摇光…”
他话才刚说到一半,整个人就飞出了数米开外。
“你要是想死的话,大可以把话继续说下去!”
墨虚冷冷注视着连滚带爬过来的黑袍人。
黑袍人低着头,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还不快去!真是废物!”
墨虚冷声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国师的人,现在你就已经死了,要是再敢坏了九黎的大事,你知道后果!”
“是!属下这就带人去这三个小镇!”
黑袍人听到后果二字,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紧接着便是后退几步,转身离开此地。
而那个中年男子,则是仍待在原地,目光远眺,不知在想些什么。
……
福云镇。
前往春水街的路上,顾云州提着一个大桶,表情痛苦地看了眼自己胳膊。
那里有着一排整齐牙印,还有着淡淡血痕,显然咬得不轻。
“我看你就是属狗的,竟然还会咬人!”
顾云州没好气地瞥了眼跟在旁边的安月。
“谁叫你惹我,这就是活该!”
作为始作俑者的安月,一脸得意地笑了笑。
“你…”
顾云州气得说不出话,要不是刚才对方装出要晕倒的样子,自己好心去扶。
才会被抓起手臂,狠狠咬上了一口。
果然,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时间不长,顾云州就看到春水街上的那棵老槐树,还有树下那口老井。
而边上正好有零零散散几个人,正排队打着水。
这小镇不大不小,大概五百多户人家。
而每家的青壮男子,不是去往皇朝谋取功名,就是四处走山访水,只有偶尔会托人带些家书回来。
所以整个小镇路上往来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都是老弱妇孺。
“云州啊,来打水啊!”
井边一个老婶子,看到顾云州走过来之后,一脸热情道。
“嗯,李婶。”顾云州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老婶子名叫李翠花,是镇上有名的长舌妇。
老伴早年死了,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好像还在皇朝中做着大官,经常会寄些雪花白银回来。
因为衣食无忧,所以镇上只要有人家中睡觉打个喷嚏,都能传到她的耳中。
“来,婶问你,你是不是被那个刘家退婚了?”
李婶拉过顾云州手臂,满脸好奇的问道。
顾云州露出无奈的表情,他在看到妇人的时候,就知道对方肯定会问这些。
“退婚?”
这时,安月从顾云州身后探出了头,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之色。
“不关你事,别瞎打听。”
顾云州没好气地瞪了眼安月,这个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咦,好俊的小娘子!”
李婶在看到布衣女子之后,眼前一亮,忍不住惊叹道。
“婶婶,你也长得很好看!”
安月盈盈一笑,连忙来到李婶身边继续问道:
“婶,你快跟我说说关于顾云州退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