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顾鹿换好装束，跟着小灰走出皇宫，向着百姓房屋聚集的地方跑去。

路越来越偏，直到看不见有人居住，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屋。

小灰停了下来，用头示意顾鹿进去。

这房子四处漏风，看起来很久没有人居住，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小灰皱着脸，不肯再往前走。

顾鹿没办法，只能自己循着臭味的方向，站到一个柜子面前。

拉开门，一股腐臭味迎面扑来，顾鹿被熏得眼睛睁不开，急忙后退。

等到适应后望去，里面似乎是一坨肉已经腐烂了，除了臭什么也看不出，顾鹿只好把门关上，继续搜寻其他地方。

这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件烂衣服，顾鹿像是想到什么，跑到外面。

将衣服递给小灰，“这个衣服是不是有胡燕的味道。”

小灰仔细嗅了几下，点头。

顾鹿心里那个荒唐的想法被证实，这个房子应该是胡燕之前居住的，最重要的是这几件衣服是男装。

一想到胡燕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变成了女的，还和钱多多谈起了恋爱，她心里就一阵发颤。

翻进离这里最近的百姓家里，顾鹿用刀威胁道，“问你几个问题，乖乖回答，听明白了吗？”

女人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点点头。

“后面那最偏僻的人家你认识吗？”顾鹿穿的是偷来的衣服，又稍微改变了声音。

女人急忙说，“认识认识，那是独眼的家，不过他很久之前就不见了。”

“很久之前是什么时候？”

女人仔细回想着，脑门上的汗止不住地流，“这，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旱灾发生前后的时间吧。”

时间差不多，顾鹿心里有了结论，沉声威胁道，“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要是透露了风声我第一个杀了你。”

“好好，我保证，我保证不说。”女人生怕顾鹿下一秒将她杀人灭口。

顾鹿又从窗户翻了出去，小灰又带着她朝另一个方向飞奔。

这次是在一个洞口面前，“这也有胡燕的味道吗？”

小灰这次摇摇头，顾鹿有些惊讶，“是皇帝的？”，小灰点头。

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皇帝真的那个能力有小秘密啊。

这次的小灰很兴奋，在原地转着圈圈，不停催促着顾鹿赶快进去。

顾鹿拿出刀走了进去，洞里很黑，不仅不臭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没感到有危险，顾鹿拿出强光手电，整个洞里瞬间亮了起来。

眼前是一大块粉色的东西，有点像肉，但颜色又不太对。

旁边的小灰兴奋地嚎了一声，直接扑上去，对着“肉”就啃了上去。

顾鹿想拦没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大快朵颐，只能心里安慰自己，这可是白起的灵宠，不会吃死的。

肉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十分钟就吃完了，小灰头上的毛发更黄了，好了，这下更像易容了。

顾鹿撸了下狼头，拿出一个摄影机扔到这，藏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