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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彦睁开眼睛，豆大的汗珠从梁彦的头上滴落，大口猛喘气。

“三拜——”唱念声音的尾音还没有散去。

刚才梁彦经历的事情好像只发生在一瞬间。

梁彦用余光瞥见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刚刚起身。不过他们大多数人脸上都是满面红光，脸上洋溢着喜悦。

他们成功了？

梁彦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符，玉符已经碎了。碎裂的玉片掉在地上。

梁彦试着握了握手，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纵梁彦此时有千般疑惑，可现在祖祭仍然在进行。

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无论是天上的五个太阳还是地上遍地的尸体和血河，这些东西让梁彦觉得不简单，那自己真的就什么都没有吗。

整个祖祭进行时，梁彦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住的小院的。

玉儿坐在院子里。

“少爷你回来了？”

梁彦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从祖庙回到了小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梁彦能看出来玉儿那张扑克脸上明显有一阵纠结。想来说出刚才那一句话她自己在心里纠结了半天吧。

“嗯，回来了。”梁彦回过神后，点头笑了一下，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勉强。

实际上在祖祭典礼结束后，玉儿突然出现在梁彦身边，她拦住了所有想要上前询问梁彦的人。

无论是谁，都被她挡了回去。

梁彦也一直低着头，他不是没意识了，而是一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而现在，思绪拉回来，梁彦知道自己是没有成功的。

自己连一个像珠儿那样增强记忆力的都没有。

梁彦苦笑一声，坐在玉儿对面。

“我是不是那种没有‘神’眷顾的神弃者啊。”梁彦脸上噙着笑，像是在打趣自己。

玉儿没有说话，但这个时候沉默就已经是回答。

在这个世界中有个说法，有一种人是‘神’所抛弃的，所以只有当他在神明前不断的忏悔，才会有一丝的可能再获得能力，这种机会微乎其微，很少有人成功。

玉儿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明显是在纠结，玉儿的嘴一动一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梁彦看着玉儿脸上生动的变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梁彦不是那种消沉的人，上辈子就算患有重病，可他依然对生活充满着期待，依然是积极地过每一天。

都穿越了，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能力，不过能当上个贵公子，过一下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是上辈子那个浑身上下没几个钱的人所向往的吗？

“少爷，你别担心。”玉儿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安慰一下少爷。“我听说，有个卖鱼的老头，也是在文武庙中拜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能力，直到他连续拜了十年——”

“然后呢？”

“然后获得一种能用来养鱼的气。”

“？”

“就是他的气外放出来后的能力就是能像水一样养鱼。”玉儿一板一眼地解释。

“玉儿你是在给我讲笑话安慰我吗？”梁彦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