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副已经只剩下骨架的尸骨出现在大家面前,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紧接着,第二副,第三副,第四副,第五副。
每一副尸体,都已经只剩下骨架了。
杨吉平双目喷火,几步来到刘妈妈面前。
“你这个毒妇,你现在倒是跟本王说说。春风楼后院的枯井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尸骨?”
到了这一刻,刘妈妈知道事情藏不住了。匍匐在地,砰砰砰地冲着杨吉平磕头。
“王爷,民妇有错。民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王爷饶了民妇一条贱命吧。”
“哼,本王饶了你的狗命,这五条无辜的生命,谁来偿还她们?”
刘妈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王爷,民妇知错了。民妇愿意把春风楼所有的一切都献给王爷,请王爷留民妇一条贱命吧。”
杨吉平嫌弃地看了一眼刘妈妈。
“呵呵,你以为本王希罕你那个肮脏的地方吗?就你这样恶毒的人,还妄想着能够活命?”
杨吉平重新坐回公案后。
“来人,把刘妈妈打入死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这五具尸骨暂时在府衙寄存,若是无人认领,便寻块地方一起埋了。”
“至于她的春风楼,把里面的人都遣散了。然后查封变卖,一一登记在册。”
“是。”
很快有人过来,拖着一滩烂泥的刘妈妈去了死牢,又把五具尸骨抬走了。
大堂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马自远低着头,心里面跟开了锅似的。
他知道,接下来,摄政王该处理他了。
果然,杨吉平怒喝一声。
“马自远,你身为知府,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你该当何罪?”
马自远都快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下官失职,请王爷责罚。”
“失职?马自远,恐怕你不仅仅失职这么简单吧?刚刚福乐郡主不是说了吗?你与刘妈妈暗中勾结,做了她背后的保护伞,这才让她为所欲为。”
“马自远,你拿朝廷俸禄,却中饱私囊,不为百姓谋福利。你这样不知廉耻之人,如何配得上身上这身官服?”
“来人,脱去马自远身上的官服,打入大牢。来日押解回京,听候大理寺发落。”
“是。”
过来两名锦衣卫,押着马自远离开了。
杨吉平看了看左右。
“同知何在?”
不一会儿,一位三十多岁,身穿官服的男子来到面前。
“下官,永安府同知徐乾拜见摄政王。”
“免礼。徐同知,那马自远玩忽职守,而且与他人勾结,为自己谋取私利。本王已把他打入大牢,将随本王一起回京候审。”
“但是府中不可一日无主。在新知府上任之前,本王命你暂时代理知府一职,不得有误。”
“是,下官定当谨记王爷教诲。”
事已办妥,杨吉平看了看齐云沐及秦璃洛等人。
“诸位远道而来,今日本王做东,咱们好好吃一顿,开怀畅饮如何?”
齐云沐微微一笑。
“客随主便,本王恭敬不如从命。”
南宫越也呵呵一笑。
“本王难得来一次,倒真想与摄政王好好聊一聊。”
“好,咱们不醉不归。”
秦璃洛眉眼弯弯,愉悦的表情一览无余。
“大哥哥,你刚刚染了风寒。饭可以吃,酒可是不能喝的。”
齐云沐开心至极,极其宠溺地看着秦璃洛。
“好。乖乖说不能喝,那大哥哥便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