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就听她们笑得嚣张，肯定没什么好事。

王长峰淡淡扫了他一眼，“也没啥，就说你当时莫名被她们俩说教的事而已。”

“好好吃饭，少说话。”

明天再给你们加点体能训练，不然你们这日子过得太有滋有味了。

苏墨看了看王长峰，两人心照不宣。

“我们下午要不要去琉璃厂看看？”唐丹妮给自己烫了青菜，“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医书。”

众人没什么意见，今天上午原本计划去文物局，下午那边肯定没人在，去了也是白去。

“那就去呗，我也好久没有去了。”

杨青黛记得那边明年开始大规模翻修，现在还是有不少好东西可以瞧瞧。

几人愉快的吃吃喝喝计划着下午的出行，另一边被章国昌带走的白秀琴脸色惨白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给她录口供的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你们不能拘留我。”

女公安同志一脸严肃：“白秀琴同志，请容许我纠正你一下，我们没有拘留你，只是要求你配合做一下口供笔录。”

“我……”

章国昌拿着铝盒打了满满一盒饭菜，边吃边走过，“怎么样了？”

门口的小公安摇头，“就一直反复重复着那么几句话，问不出什么来。”

“你进去让两位女同志先吃饭歇息，让她自己好好在里边想清楚先。”

话说完，拿着饭盒又走远了。

小公安张张嘴，又闭上了，转身敲门将章国昌刚刚的话悄声转述给里头两位笔录的同志。

两人起身，随着小公安一起离开审讯室。

“章副局这么做，不好吧？”

女同志面带犹豫，把人撂在审讯室不管，会不会被上面批评？

小公安安慰她们：“没事，章副局肯定是跟上头打了报告。我们今天在现场听得清清楚楚，这女就是不什么好东西，一心想要冤枉努力为国家赚外汇的同志。

据说当时在香江，那位女同志还差点被那个女的未婚夫给坏了名声，幸好人家换了房间，是队里另外的男同志被撬门，才没事。”

“什么？！她未婚夫叫什么？我们扒了他皮。”

名声对于女同志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这对未婚夫妻真是狼心狗肺。何况人家女同志还一心一意为龙国搞外汇创收，简直不是人。

“章副局说那个男人在香江被人杀害了，”小公安歪着头，“那个杀人凶手是他们的带队老师，已经被我们拘捕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公安同志安心了，“这种坏东西就应该都拉出去枪毙，送去农场改造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有道理。”章国昌跟背后灵似的出现在他们背后，吓了他们一跳。

“章副局，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小公安拍拍自己的小心脏，“你走路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好好练练，也能走路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