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人心尖狠狠悸动,原来他竟是在为她的余生安稳而奔波?
她以为她想归隐乡野田间只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殊不知以她的相貌和身份,归隐避世也不一定能获得安稳。
“滇南那边的事你不用担心,你从月氏族逃脱,滇王不敢动徒有家,也不敢动贺兰敦,他们现在最怕大晋或是大魏突然发兵攻打,无暇去管其他。”他知道以她的性情,抛下圣女身份是一回事,她绝不愿看到有人被她连累丧命。
尤妙人回搂他的腰身,嬴陆离这么了解她,还默默为她做了这么多。
“我这个人不轻易将心交出去,你永远都不能负我。”说出这话,她的心已经交托出去了。
她爱上嬴陆离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将来她会被他牵动心肠,她再也做不回理智的她,他若负她,她还想象不到她该怎么办。
嬴陆离眼底放出熠光,他试探多次,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灵儿爱我一分,我爱灵儿十分。”他紧紧拥抱着她,欣然满足。
“这句话,你用我完整的名字说一遍。”她抿着唇,还在讨厌着那个“灵”字。
“尤妙人爱嬴陆离一分,嬴陆离就会爱尤妙人十分。”他含着笑,吻在她的额间。
尤妙人一颗心在不受控制地怦怦跳,她贴近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是不是跟她一样跳的这么快。
她听到他心跳最快的一次,就是在她逃走之前,他们在上京街上遇刺,她挺身为他挡刀,他彻底失控将她搂进怀中,怕刀锋伤到她一分一毫。
那一刻,她的心也狠狠悸动过一次。
“七剑是我的,就算她以前是别家养出来的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她吸着鼻子,耍着小脾气。
“我也是你的。”他又要吃醋了,她只管七剑不管他。
“你这几天把七剑弄去哪儿了?”他要是有把七剑还给独孤家的想法,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正好有事跟独孤家交涉,让她跟文钦一同前往,方便办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有故意将七剑调走,引她着急的嫌疑。
尤妙人看出来了,粉拳捶了他一下。
她的拳头打人一点都不痛,对他来说更像勾引。
“以后不准一有事就将我往外推,记住我是你的。”他俊脸放大,白皙修长的十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葱管般细白的十指交缠。
他的呼吸与她缠绕,一边在她瓷白无瑕的脸颊上亲吻,一边压低嗓音低语,“灵儿对我霸道一点,我爱死灵儿吃醋的样子了。”
他寻到她的唇,吻逐渐激烈。
在他将她扑倒在软枕上之前,她先一步将他扑倒,将他压在下方。
“今晚别唤我灵儿。”他在床榻上叫她名字,她的骨头都酥了,翻涌的情潮能将她淹没,可那个名字不属于她一个人。
他神色一顿,明白她的意思。
不叫她的小字,这一夜他唤了无数声“心肝”“宝贝”“小妖精”,尤妙人耳朵红的快要烧起来了。
“嬴陆离!你在哪里学的那些称呼!”好羞耻。
她全身酥软,任由他索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总要灵儿也舒服些。”他现在很会挑起她的欲念,每一次他都让她跟他一起深深陷入欢愉中无法自拔。
她是他的救赎,他亦是她的救赎。
别的不说,尤妙人反正能感觉到他每次将她“伺候”好了,才会诱哄着她大起大落满足他自己。
每次他都能将她折腾到软在床榻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被他抱去洗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