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房间里,轻声地哄着楠楠入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房间,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女儿下意识地抱紧了楠楠,老人则警惕地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握着魔法杖。
就在这时,一群黑影如鬼魅般破窗而入,瞬间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卓明的杀手们个个手持利刃,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向父女俩发起了攻击。老人反应迅速,他立刻挥动魔法杖,释放出一道强大的魔法护盾,将女儿和楠楠护在身后。
“卓明,你这个卑鄙小人!”老人愤怒地吼道。
杀手们并没有因为老人的愤怒而有丝毫退缩,他们如潮水般涌来,与老人的魔法护盾展开了激烈的碰撞。一时间,房间里魔法光芒四射,刀光剑影交错。
女儿紧紧抱着楠楠,躲在魔法护盾后面,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她看着那些杀手,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为了孩子,她决定与父亲一起战斗到底。
老人拼尽全力,不断地施展魔法,试图击退杀手。然而,杀手们的攻击越来越猛烈,老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魔法消耗得越来越快,而杀手们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就在老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卓明出现在了房间门口。他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们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卓明冷冷地说道。
老人怒视着卓明:“你不会得逞的,就算我们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卓明不屑地笑了笑,然后一挥手,杀手们再次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老人的魔法护盾在强大的攻击下开始出现裂痕,眼看就要破碎。
女儿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她突然放下楠楠,从怀中掏出一枚神秘的法宝。这件法宝散发着强大的力量,她决定用它来保护自己的家人。
女儿毫不犹豫地启动了法宝,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爆发出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杀手们被这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纷纷后退。
然而,卓明却并没有被这光芒吓倒,他反而更加疯狂地冲向父女俩。
老人见状,也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再次施展魔法,与卓明对抗。
在激烈的交锋中,魔法力量与黑暗力量相互碰撞,产生了巨大的爆炸。
整个房间都被爆炸的冲击力所摧毁,墙壁倒塌,家具破碎,一片狼藉。
老人和卓明都在这场爆炸中受到了重创。
老人倒在地上,口中鲜血直流,他的魔法杖也掉落在一旁。
卓明也不好过,他的身体被炸得伤痕累累,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杀手们看到卓明受伤,有些犹豫是否要继续攻击。但卓明却强忍着疼痛,怒吼道:“继续杀,一个都不能留!”
杀手们只好再次冲向父女俩。女儿紧紧地抱着楠楠,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但她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手中法宝砸出,老人便昏了过去,卓明的人被这阵震荡震了开来,死伤一片。
女儿则抱着楠楠,泣不成声。
最终以老人伤重不治而亡,卓明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女人趁乱带着儿子离开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而等洛梵音与帝砚尘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踏上回京的路。
京城中,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洛梵音和帝砚尘的离开,让一些人看到了机会,他们开始蠢蠢欲动,试图争夺更多的权力和利益。
当洛梵音和帝砚尘回到京城时,他们发现局势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一些曾经的盟友似乎也变得不可信任,而敌人则更加肆无忌惮。
而元帝首当其冲,趁着洛梵音与帝砚尘不在京中这段时日,元帝为了自己坐着的那张皇椅更加稳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出手的招式连基本的脸面都要顾不上。
洛梵音和帝砚尘望着京城中暗潮涌动的局势,心中隐隐有些烦躁。他们深知元帝的野心和手段,也明白此次回归将会面临重重困难。
“元帝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心寒。”帝砚尘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洛梵音轻轻叹了口气:“他为了权力已经迷失了自我。如今太子之位空悬,又没有合适的继承人,如今有这种机会,能忍得住才怪。”
此时的京城,大街小巷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元帝的爪牙遍布各个角落,监视着每一个可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
洛梵音和帝砚尘的府邸周围,也时常有陌生的面孔出现。
只不过即便正主不在京城,他们仍旧不敢太过唐突,只能是不远不近地守着。
洛梵音一行人回到府门前,敏锐地察觉到周围隐藏于暗处的视线,洛梵音无奈地笑笑。
“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这些匿在府门口的有什么用。难不成就看看这府中有谁进出?”洛梵音无奈地与身侧的帝砚尘抱怨着。
“或许求个心安吧。”帝砚尘说着,回头朝一个方向看去,手中的杯盏一瞬间砸出,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重物跌落以及呼痛的声音。
“杯子给我完好的送回来,碰坏一点本王找你主子去讨。”
帝砚尘的声音传入那黑衣人的耳中,揉着剧痛的手臂,再看看手里被他接下的玉石茶盏,心中那叫一个苦涩。
被发现,也没什么好藏的,甩甩手臂,等手臂痛感稍稍缓解,这才起身朝府门前走来,恭恭敬敬地将茶盏交给府上的管家。
管家接过茶盏,微微躬身向那黑衣人说道:“劳烦阁下跑这一趟了,我家王爷和王妃一路舟车劳顿,还望各位行个方便,莫要再来打扰。”说罢,便转身走进府中,关上了大门。
黑衣人瞧着紧闭的大门,微微叹了口气,回头朝着门口几个方向扫了一眼,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他这也即不是最近的,也不是最远的,怎么就盯上他了.
这下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顿罚...
想到这儿,黑衣人整个人无力极了,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察觉到剩下那些人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