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叶清秋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身跳下床惬意地伸个懒腰,推门走出了闺房,“这洗白任务还挺重啊,罢了,先去找找那四个小家伙吧——真好奇他们长什么样呢……“
刚至院落,只见一身着白衣的男孩小心翼翼地张望着,表情紧张且恐惧,他怀揣着一个褐色的包裹,叶清秋深吸了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再看他正快步朝一面矮墙走去,想必是要给叶珞瑜送药,那这个男孩想必就是叶舒尧了。“这个小鬼。”叶清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翻墙而去,露出一丝微笑,“胆子倒挺大,不过一还是不够警惕。”说罢她飞身跃过矮墙远远跟着叶舒尧,腰间的玉石闪着柔和的光,化成了一把轻巧的小刀……
十分钟后。
叶舒尧靠在树旁,额上早已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伸手抹了一把汗,刚想继续赶路,一声高喝令他惊恐万分,“站住,若有钱财速速交出,否则英怪老子手中的刀不长眼晴!”叶舒尧慌忙退后了一步,将手中的草药揣得更紧了些,只见几个地痞手执大刀,一脸凶神恶煞,领头的“刀疤脸”挥了挥手中的刀,威胁道:“小子,别不识好歹,敢和我对着干的人早就入土了!”“我、我没钱给你,求求这位大哥放、放我过去。”叶舒尧将药包护在怀里,声音中带了些哭腔,“这是给我二哥的药,你们、你们不能拿走。”“不能拿走?这世上还没有我拿不走的东西,动手!”“刁疤脸”一声令下,身后的恶根急不可耐地冲上前,叶舒尧将身体缩成一团,绝望地闭上了眼。
“且慢。”叶清秋及时将弟弟拉到一边,将他护在怀里,同时警觉地盯着地痞,目光冷凛,“不知我弟弟怎么惹到你们了,识相点,我们叶府可不是好欺负的。”“哟,还来了个美人儿,兄弟们,杀了那小子,这美人儿抓回去供你们爽爽。”刀疤脸坏笑着看着叶清秋,那帮人又一次冲上前,叶清秋刚想动手,叶舒尧猛地回身挡在她面前,双眼紧闭,口中大喊:“你们不许伤害我姐姐!”
“碍事的东西,”叶清秋冷冷地推开面前的叶舒尧,快速抽出匕首,飞身朝那帮人跃去,寒光一闪,血液喷溅,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尽是冷漠冷静,叶清秋擦了擦刀上的鲜血,扭头却看见叶舒尧恐惧的神情,“怎么,这就害怕啦?胆小鬼,”叶清秋冷静地跨过地痞的尸体,朝叶舒尧伸出手,谁知下一秒,叶舒尧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中透着惊怒与哀怨:“不要、不要打我,我、我只是担心二哥才跑出来的,二哥他、他再不喝药就就真的要死了,求求姐姐放了我。”
“什么?”叶清秋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将其拉起,语气焦急,“你是说,珞瑜要死了?”“我………“叶舒尧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咬牙挣托束缚,埋头朝山上的茅屋跑去,“我不知道,你别逼我,不要再问了!”“臭小子,真不让我省心。”叶清秋无奈地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
“二哥!二哥你怎么样了!“叶舒尧快步走到一少年的床前,担忧地看着他,“我、我把药拿来了,求你醒醒。”叶珞瑜听到声响,挣扎着睁开眼,病痛的折惠令他瘦削了许多,叶舒尧慌忙打开布包,将草药放入药碗里,叶珞瑜苦笑了一下,虚弱地摇了摇头,“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本就不受父亲宠爱,活着还不如死掉。”“才不是,大哥和小弟很担心你,二哥·……”叶舒尧抱着药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叶清秋倚着门框,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只见一少年蜷缩在床榻一隅,面色苍白如纸,薄薄的双唇失却了往日的血色,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里,昔日的灵动已被无尽的痕倦所取代,病魔无情地啃噬着他的生命力,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在无边的黑暗中,叶清秋冷笑了一声,启唇道:“小小年纪就寻死,我还是头一次见——舒尧,你去熬药,珞瑜的事就交给我。”
“你刚刚……叫我什么?”叶珞瑜惊讶地瞪大了眼,又用力咳出一口鲜血,警惕地盯着叶清秋隆眸跷炎无光叶清秋,瞳眸黯淡无光,“你到底有什么目“你到危有什么日的!”“没有目的。”叶清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同时伸手握住叶珞瑜冰冷又骨节分明的手,卷起他的衣袖,小心地处理他的伤口,她眉头微皱,眼中闪过几分不悦:“是谁打的你?这伤口这么新,应该是这几天的事吧。”
“要你管!”叶珞谕用力将她推开,捂着伤口,语气生硬,“谁让你过来了?假仁假义,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叶清秋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耐着性子道,“其实你很想得到关爱吧?你每天努力练武就是想得到父亲的肯定吧?而那天失足落水其实也是你故意为之吧?”“你不懂!”叶珞瑜如受伤的小兽,蜷缩在床的一隅,泪水无声地滑过他稚嫩的脸颊,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痛与迷茫。他的肩膀因抽泣而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心头,无力挣脱,“你不懂你不懂,我本就多余,就算我将来真成将军又如何?父亲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我只是、只是想让他关心一下我而已……”叶清秋怔怔地立在那儿,眼神中流露出心疼与惊讶,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静止,只留下她与内心的万千思绪在微妙地碰撞--她本以为叶珞瑜是想报复原主,不想却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肯定,也难怪,毕竟原主也夺去了父亲大部分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