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郅珵进到大总府办公室,在办公桌前止步:“阁下。有何吩咐?”
苳国栋严肃说道:“刚刚闳化洲给我打电话。汇报了飞机爆炸的进展。证实你的舅舅就在那架爆炸的飞机上。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
岳郅珵气愤。
“我和我家的人,都在找我舅舅。闳化洲负责我们这里治安,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苳国栋也没力气再多说。
“你看着吧。”
“再见。”岳郅珵憋着一肚子火,坐车回到西岸观邸,刚下车,就看到岳椋珵的车队回来,站着等。
岳椋珵走到岳郅珵身边。
“进去说。”
从岳椋珵的神情判断出情况很糟糕,岳郅珵跟着岳椋珵去了书房。
坐在书桌前沉思的岳鼎昌,回过神来。
“怎么样?”
岳郅珵抢在岳椋珵开口前抱怨:“苳国栋明说我舅舅在那架飞机上,要我给交代。我舅舅在苳国栋的地盘上失踪。苳国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苳国栋应该我们岳家一个交代。”
岳鼎昌看向岳椋珵:“你查出什么?”
“飞机出事地点靠近海边。只有一些残骸掉落在海滩上。我和闳化洲确实过,发现我汪舅舅在国外订制的一个不锈钢打火机。幸亏,我派去国外给傅名书找医生的人,在飞机起飞前因尿急下飞机躲过一劫。”
岳郅珵问岳鼎昌:“这明显就是,有人针对我们岳家。”
岳鼎昌沉重说道:“我们都能想到是苳国栋针对我们。可是我们没证据,证明是苳国栋策划这一切。”
卢叔从外面进来。
“大帅。我按你的意思,给戴登科发了电话,并嘱咐戴登科下令西七省全面戒严。”
岳郅珵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