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完,阿娇就把话接了过去,表情有点严肃的对我说:“既然没事就算是坏事中的好事,要不然你们就都要遭罪了!”
“像你们对于这种古墓穴没有任何经验,盲目就钻到里面去是很容易遇到危险的,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除了不要盲探之外,更不要去乱碰里面的东西!”
听对面的阿娇说完,她这次的口吻倒没有刚刚那么凶了些,不过,她的眼神却并不友好,本来打算跟她好好探讨一番,却被小刘开口拦下了。
对面的小刘估计是怕我再讲下去,那阿娇又同我杠起来,忙对我说:“许班长,阿娇同志有些话可能讲的让你听着不舒服,实际上确实只是出于对文物的保护情绪,并不是针对你个人,就像乔领导讲的一样,希望你多多理解,其它我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听完小刘的话,便将准备说的话又给憋了回去,不料阿娇却又开口说道:“我讲的也都是事实好不好,说的也都是实话,虽然听起来不太好听,但相对于古墓中的文物来说,它们被破坏一件那就会少一件,想想当年破四旧那会儿被破坏了多少文物,现在能保住的尽量都要保住它们。”
旁边的乔领导一看这情形,赶紧站起来,两个手挥着朝我们三个人示意:“哎呀,你们年轻人,有什么事情要好好交流,小刘说的对,不能动不动就带着情绪沟通。”
“阿娇同志在意墓中的文物,在意其研究价值担心被破坏了,许班长呢,他们又不是故意搞破坏,非专业人士加上事出有因,阿娇同志说话是比较直接爽快,希望不要因此大家有所误会。”
乔领导说完,我们三个便都不吭声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见我们都能够理解,便笑着又说:“许班长,今天呢该了解的地方,我们也都了解到了,具体呢我们会对那个墓穴进行再发倔研究,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还会再找你了解。”
“阿娇同志呢因为这事儿说话唐突了些,你不要放在心里就好,今天就不过多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听乔领导说的话,原本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会议窒了,该跟他们说的也都说完了,早点离开这会议窒也好一些,免得又搞得不愉快。
于是我便拿起放在桌上的帽子,起身跟他们又讲了几句客套话,这才转身走出了会议窒。
乔领导此时又跟着我一起走了出来,门关上之后拉着我笑着说:“许班长,今天这事儿,你多担待着点,这阿娇同志和小刘同志是BJ过来的,主要是做文物方面研究的,刚刚说话不耐听的地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也是接触阿娇同志后才知道,这姑娘的性格就是这样,说话比较直来直去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以后有需要了解的地方,我们还是得需要找你呢!”
我听乔领导跟着出来又这么客气,再次为阿娇说话的口吻和态度同我解释了一遍,本身自已心里有那么点骂人的想法,顿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毕竟自已是个男人又是个军人,完全没必要跟一个女孩子去一般见识,便忙跟乔领导说:“乔领导,您放心,没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跟她算是第一次接触,不太了解她这个人的说话做事风格。”
“墓穴这事儿呢总归也怪我们三个人唐突,事出有因我们仨也没办法,以后再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您尽管叫我就行,我随叫随到。”
然后又跟乔领导客套了几句,他这才返回了会议窒,我呢准备转身上楼,回去继续学习我的政治课。
跟乔领导分开后,我刚往上走了两三阶楼梯就突然觉得一股尿意袭来想上厕所,应该是刚刚水喝多了的原因,便又折返了回来到二楼的洗手间解决尿急问题。
可等我去完厕所再次返回三楼路过会议窒门前时,却无意间听到他们在里面的谈话声音。
只听阿娇的声音在里面说道:“听那个许班长的讲述,幸好他们没有继续打开剩下的两间墓窒,所以他们仨这次能活着出来就是万幸了,那把悬挂的宝剑上面的那些粉尘肯定有问题的,表面是一层灰尘,而下面应该是能够起到扰乱心智作用的粉尘。”
乔领导便接过话说:“你说的不无道理,整个过程中他们并没有接触到其它什么东西,否则那个小和同志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啃食石制器皿,但是单靠粉尘来说按道理也不太可能能够操控到那个小和同志的行为的啊。”
我听到这里,又回想到小和抱着石制器皿啃食的那一幕,好奇心促使着我也想了解清楚事情的原由,便看了看周边没有其他人,然后蹑手蹑脚的凑到了门边继续听他们谈话。
阿娇紧接着便又说:“难道是墓窒中棺椁里面的尸体在作怪不成?有人闯进墓穴里面,尸体便以怨念结合粉尘来控制心智不稳的人?”
我听到这里,不由的有点发懵,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之说的吗?怨念?反正我是不太相信这玩意儿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是空谈!想到这里,我便不再想了,继续听听他们讲些什么。
这时候只听那小刘跟我心里想的相同,他反问阿娇,娇姐:“你刚刚说的怨念?怨念是什么呢?难道是死人留下的思想灵魂不成?”
阿娇笑了一声,对小刘说:“你和我妹妹从毕业到现在,虽然进入我们文物保护考古队有一年多了,但是真正下过古墓的经历还不多。怨念,也叫怨气,我通俗的跟你说不明白,跟你讲一个我们曾经下过墓的一段经历吧!”
阿娇说完喝了口水,便又继续讲了起来:“我们之前一组考古队,在甘肃地区探寻过一个战国时期的古墓,这个古墓也不大,墓主人后经研究是曾经当地一位有钱的富商。”
“甘肃那边的气候特点跟其它地区不同,当时去的时候是夏天,那个地方是太阳照的到的地方特别热,树阴下面就很凉爽,结果我们一行五个人,有两个人就因为忽凉忽热给搞感冒了,这两个人,其中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