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却是不同。
要知道今天可是年前最后一天上班,又只上半天班,那厂里的领导不得聚在一起吃个饭,好好好总结一下今年的成果?
而傻柱现在又在负责做厂里的小灶。
那三个饭盒,装的东西,还能是大白菜叶子不成?
想到此处,聋老太太也顾不得跟陈国梁说话,匆匆忙忙的就朝着中院而去。
“嘿,这老太太,跟傻柱结了婚,连腿脚都灵活了不少。”
陈国梁暗自吐槽了两句,然后就拉着整个人直接傻掉的杨在在进屋了。
杨在在本就不平静的心,顿时就更加波澜壮阔了。
傻柱,她知道,刚才中院那个提着饭盒,面相40,实际20的小年轻。
聋老太太,她也知道。走路都要人扶,怎么看都活不了几天的老太太。
但是,她实在是没法将这样的两个人联系到一块。
一时间,杨在在觉得自己来陈国梁家的次数还是太少了。
这才几天没来,居然就有这么刺激的事情发生。
而跟杨在在一样,内心不平静的人还有易中海。
当人们在面对一些让自己感到困难、痛苦、压力额现实问题时,可能会选择可以回避,不去正视和处理这些问题。
这种逃避心理通常表现为拖延行动、转移注意力、自我欺骗等。
而易中海之前显然就是在使用这些方式。
刻意的不去想高惠兰怀孕的不合理之处,不断的在心里暗示自己。
但是现在,这层窗户纸被陈国梁捅破之后,易中海却是再也忍不住去想了。
这一想,这中间不合理的地方可就多了去了。
抛开自己是不是从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行了,这个问题不说。
但是这个怀孕的周期,他就对不上。
因为从他第一次和贾张氏被人关在地窖,高惠兰去帮他把门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和他有过亲密接触。
这中间怎么说也有4个月了。那高惠兰怀孕一共就一个多月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肢体接触还能怀孕不成?
难道不是要亲嘴了才可以的吗?
而一旦自己骗自己骗不下去之后,怒气就会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
易中海怒气冲冲的回到屋里,砰的一声,就将门给锁上了。
然后对着在屋里睡大觉的高惠兰就是一阵输出。
“高惠兰,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而高惠兰在经历了短暂的发懵之后,却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能一直自己伪装下去呢!今天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你不是一直知道结果吗?何必明知故问!”
看着高惠兰有恃无恐的样子,易中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搞破鞋,给自己带帽子,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不敢跟你离婚不成?这件事是你不对,我就算离了,那也是我有理。”
对此,高惠兰点头表示认可。随即便是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