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龙拿着白水令牌,带着李有钱又到了一处小屋子里,夏如龙和李有钱分别坐下,夏如龙问:“有钱小兄弟,你可知这白水令牌的来历?”
李有钱摇摇头,“我只听大宝叔叔说过,这令牌关系重大,是拼了三十多个兄弟性命夺回来的,关系着我们大陈的国运。至于它是什么,我却不知?还有,夏帮主,你说你们是光明神教,这令牌,大概是你们神教的圣物吧。”
夏如龙点点头,“不错,小兄弟,你说的没错,”夏如龙顿了顿,“你应该是不知道我们光明神教吧?”
“嗯,”李有钱道,“第一次听说。”
夏如龙长长叹了口气,“现在,知道我们神教的人,是不多了。”
李有钱好奇,光明神教,不明觉厉哦,“那夏帮主,你跟我说说呗。”
夏如龙把白水令牌抓在手上,摸了摸,又看了看,缓缓道:“这要从五十多年前说起了。”
李有钱一听,我擦,这么久远,问道:“五十多年前,那是什么时候?”
“那是仁宗朝,顺德三年,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
“仁宗,”李有钱想了想,好像听人说起过,现在是宁宗朝,宁宗之前是高宗,高宗之前,就是仁宗了吧,又问道:“仁宗朝,那大陈国的都城,还在梁州吧,北燕国还在东北老林子里吧?”
夏如龙点点头,“不错,北燕国还在东北老林子里,北漠人还没建国,还在北方大草原游牧,能和大陈国相提并论的,只有西赫国。”
西赫国,李有钱想了想,好像也在酒楼里听客官说起过,“西赫国,夏帮主,那不是西域的一个小国吗?中间和咱们隔着北燕国和北漠国呢。”
夏如龙摇摇头,“西赫国地方可不小啊,只是这些年,被北漠国打败,丢了很多土地,后来又向北漠称臣了。”
李有钱又问道:“那光明神教,还有这令牌,是什么来历啊?”
夏如龙道:“我们光明神教,最早就是发源于西赫国,是西赫的国教。顺德三年时,西赫国内乱,国王被杀,权相金穆儿登基,我们光明神教的教主率信众反抗,也被镇压,金穆儿另立伪教主,大肆杀戮我神教信徒。”
李有钱一听,“那些信徒弟后来怎么样了。”
夏如龙道:“除少部分归顺外,大部分被金穆儿杀掉了,当时,教中的右护法,名叫莫卡安,夺回教中的圣法器,带着妻子,一路躲过追杀,逃到我们大陈国临州。”
听到这里,李有钱道:“我猜,日后,莫卡安就在临州府传法布道,发展了信徒了,对吧,但是,他不怕金穆儿派人来暗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