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巴巴道:“文强,你不要再骗我了,你是不是还想对付我哥?”
我摇摇头,“没有啊,就算我对付你哥,跟你爸又有什么关系呢,跟圆梦集团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认真地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肯定道:“爱,非常爱你,每时每刻都爱你,将来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会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
“那你把理由讲出来,为何那十家破烂公司那么值钱?那些公司到底有什么价值,你为什么花那么大的价钱购买它们,它们是金子做的公司吗?我没看出它们有什么价值啊?”
“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好,你不解释也可以,那你今天又去秘密见了谁了呢?”
我皱眉了,“我去见大客户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她用一副看破我的眼神,说道:“文强,如果你真的胡作非为,我会去律师楼取消对你的授权。”
我微微一笑,“诗诗,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我没有害公司,我对你的爱从一而终,至死不渝的,你到底怎么了?”
她道:“不是我怎么了,文强,我觉得你在骗我,就当我求你了,我不会把财务机密泄露出去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就怕当我一看到公司账户的时候,它里面已经没钱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老婆,你相信我吧,我只是用我的方法去管理圆梦集团,你既然授权给我,我就要全力以赴,把圆梦集团做到最好,我知道朱总他们不会同意我的决策,所以我才瞒着他们的,如今大权在我的手上,我不喜欢别人干预我的所作所为,所以我才开除他们的,你知道吗?”
她严肃地问道:“文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是在谋夺我家的家产吗?我要你一句实话。”
我肯定道:“我没有谋夺你家的家产,我觉得夫妻之间贵在互相信任,我真的没有啊,我不想跟你吵架,知道吗?”
她却反问道:“你又知道吗?圆梦集团是我爸和我妈的心血结晶啊,我不允许你破坏它,我现在不要你把圆梦集团做的更上一层楼了,不要那些大客户了,我只要维持它的正常运转就行了,你把账目给我看看吧?好不好?”
我问道:“你不是说过,要助我实现宏图伟业吗?你怎么现在对我这样呢?”
她为难而痛苦道:“我再怎么爱你,也不能盲目地看你这样乱来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圆梦集团给毁掉,你的所作所为是为圆梦集团好吗?你瞧瞧你聘请的那些员工,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整个公司快成了你的王国了。”
我问:“什么乱七八糟了?我的原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他们。”
她斥责道:“那你放朱总长假也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开除张总,郑总他们?”
我解释道:“我觉得公司的架构很有问题,有很多地方都非常臃肿,所以我想改革一番,重组一下,把他们的工作交给年轻人去做,这样会更好。”
她道:“可是他们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你居然这么对他们。”
我道:“你不懂,诗诗,他们的薪资比别的公司的老总的薪资高出两倍,但是不见得他们的工作能力也比别人高出两倍呀,所以我必须要清除这些寄生虫。”
她震惊了,“朱总他们为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你说他们是寄生虫?”
我问道:“一条寄生虫在人体里待了很多年,它就不是寄生虫了吗?”
“你……”她被我气得目瞪口呆了,“难道你真的不怕我把你的权限全部收回吗?”
我道:“我说我是为公司好,你不信,现在闹成了这样,我们的夫妻感情能否走得幸福长远,是取决于你呀,你知道吗?”
她委屈着道:“文强,我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我只知道曾医生是曾欣的人,我想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爸怎么这么巧合地被他主诊了呢,他差点把我爸给害死,你知道吗?”
我假装关心地问:“他害你爸什么了?你听谁说的?”
她道:“曾医生给我爸开的降压药,是普通降压药剂量的两倍呀。”
我问道:“那又怎么样呢?这种剂量会危害你爸的身体健康吗?”
她摇头道:“不会,但是医生说跟别的化学药品一起服用,就会形成慢性毒,比如类黄碱,葡萄柚汁就有类黄碱,如果用它送药,就会中毒。我记得那天,我过去看望爸的时候,他正是用葡萄柚汁给我爸送药的。”
我道:“你别开玩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真是这样,也是那护士一时疏忽大意。”
我没想到曾欣想让冯进尧死,而我只是想让他昏迷而已,看来她连我都隐瞒,对冯进尧太恨之入骨了吧?
“你在想什么文强?”
我回过神来,说道:“哦,没什么呀。”
“医生说我爸的体质会大不如前。”
“他还没醒来吧?”
“医生说他可能明天就会醒来。”
我并不想害死冯进尧,其实只是想让他暂时别醒来而已,等到我把他的财富夺到了手,我自然会让他醒来,再让法律将他绳之以法。
我想,看来现在不得不把实话告诉她了,再这样下去,如果她真的忽然去律师楼取消对我的授权该怎么办。
我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说道:“诗诗,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告诉了你之后,请你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爱了,行吗?”
她皱住眉头,打量我的表情,惊诧地问:“什么事实?”
我温和道:“你先答应我。”
她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我走到外面,左顾右看,发现无人,便把门关上了。
她见我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不理解地看着我。
我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什么心理准备?”他见我认真的样子,更诧异了。
我这才说道:“诗诗,其实你并不是你爸爸的亲生女儿,你知道这件事吗?”
她惊骇地睁大双眼,张大了嘴,骇然失声了,“什么,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
“对。”我严肃地点头。
“这不可能,你胡说!”她惊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