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眼神迷离着望着眼前那个他曾经最喜欢的宇宁:“没想过让宇宁死,甚至怪皇上为什么不把马甲捂严实点,争取欺骗臣一辈子,让臣一辈子被蒙在鼓中。”
萧怀廷抬手,落在沈子矜因为醉酒,眉心那一点越发红艳妖冶的朱砂痣上:“所以,子矜心悦朕宇宁的身份?”
沈子矜拂开眉心上微凉的手指:“皇上又再试探臣做什么,臣就算对宇宁有点意思,但那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好吧。”他想了想又道:“而臣之所以对宇宁很有好感,也是因为薛放璃,他与薛放璃很像,都是对我不求回报的宠溺,一心对臣好的人。”
说到此,沈子矜伸出修长的指尖,落在帝王的脸颊, 细细摩挲一会后,用力一扯,将帝王脸上的人皮面具拽了下来:“ 臣恨皇上这张脸,不过他已经是过去式了,臣不要用这些枷锁困住自己。”
沈子矜看了一眼桌上:“还有酒吗?”
“子矜不能喝了,你身体受不住。”说着,萧怀廷抱起沈子矜,向着床榻走去:“子矜早些休息。”
他将沈子矜放到床榻上,扯过被子,为他盖在身上,起身要走,却听沈子矜说道:“在离开之前,臣可以继续为皇上克制蛊毒。”
萧怀廷脚步顿住,回身看向面似桃花的青年:“可是子矜离开后,朕依然会因为没人为朕克制蛊毒,最后被蛊毒折磨致死,并且朕最后会惨死。”
“皇上开始对臣用苦肉计了?”沈子矜闭上那双醉意迷离的桃花眼:“皇上慢走。”
萧怀廷苦笑:“子矜的心总是比朕预料的还要狠。”
他说罢, 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脱去身上的衣裳,掀开沈子矜的被角,钻了进去,去做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
帝王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穿留不歇。
翌日晌午,沈子矜才醒来,帝王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没有感觉到粘腻,是帝王为他清理了,沈子矜摸了摸床单,也给换上了新的。
视线落在桌上的食盒上。
与此同时,枕头下的日记震动了下。
沈子矜摸出那本日记,打开看去。
【子矜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刺激了胃,切忌吃油腻辛辣之食,朕派人送去了调理身体的药膳,子矜晌午起来时,别忘记了吃。】
沈子矜:“还挺了解我,知我这一觉晌午才能醒来!”
说着,沈子矜拿着日记, 坐在桌边,打开食盒,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中药味,沈子矜当即一脸嫌弃的将食盒推到一旁去。
这时手中的日记上又出现了一行字【良药苦口利于病,尤其这并没有中药难吃,子矜莫要推开他,乖,吃了,对身体好。】
沈子矜差点认为这本日记有事实摄像监控的功能。
【子矜吃了药膳,桌底下有惊喜。一定要先吃了药膳,再去看桌底下的惊喜。】
沈子矜瞪了一眼日记上那一行黑字:“我干什么要听你的话,我现在就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