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却忽然抱住他:“子矜,不要与朕这般疏离,朕想回到从前。”
“从前?”多讽刺的一句话,是后悔他的马甲没捂严实,被他扯掉了吧。沈子矜推开帝王,向后退了一步, 拱手向帝王行了一礼:“皇上若是没有什么吩咐,臣告退了。”
他说完,转过身向着殿门的方向走去,身后却传来一道声响,沈子矜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又折了回去,来到昏倒的帝王跟前,俯下身伸出手摸上他苍白的脸颊:“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吗?”
魏冉蹲在树上望着提着药箱匆匆向御书房赶去的院判:“沈右相会不会心软留下来呢?”
秦冥坐在了他身旁:“不到最后,谁也不知晓。”
魏冉神色拢上好奇:“沈右相要离开,是要去哪里呢?皇上可以去找他就是了啊!”
他说着,转头看向秦冥,却被吓了一跳,只见秦冥一只眼眶泛青,嘴角红肿:“你这是被谁给揍了?”
秦冥蹙眉,无奈至极道:“还能是谁。”
魏冉知道了是谁,但还是不明:“霁晨华他打你做什么?”回皇城的这一路上这二位可是你侬我侬的。
情到浓时,自然要实践一番,从精神转成实体,不过……
“我们都想做上面的那位。”秦冥脸色红了红:“没谈拢,就打了起来。”
魏冉纠正他道:“是霁晨华单方面打你。”
秦冥点点头。
魏冉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道:“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得想法办法解决呐,否则怕是你要被霁晨华打废了。”
秦冥:“他在气头上,说要改变主意,不跟我致事回家成婚,除非我从了他。”
魏冉:“那你就从了他算了。”
秦冥态度坚决:“我娘说了……唉,是我不干。”
沈子矜从宫中回去后,已经很晚了,回到府邸洗漱了一番,拿出日记开始写起日记【距离回去,已经不到三个月了,希望这三个月不要出现变故,我真的好害怕回不去。】
【岳老爹今日与我道别,他去一趟古寨,研究那只口弦, 他与我一般,看到这只口弦后,也觉得皇上体内的蛊毒,可能会有其他办法来治疗。】
想到此,沈子矜似是想起什么, 去翻找萧怀廷那本日记,却翻了半晌也没有找到:“嗯,哪里去了呢?我就放到这里了,怎么就不见了!“
沈子矜困惑。
同一时间,萧怀廷手中捏着那本日记。
不知为何,这本日记又出现在了他身旁。
他思忖片刻,翻开了日记。
【萧怀廷,那本日记是不是在你手中?】
萧怀廷忙捡起文案上的笔,想尽快向沈子矜解释,便试探性的向沈子矜那一行字迹的下方写道【在,在朕手中。】他马上又写道:“不是朕派人偷拿的,是它自己莫名就出现在了朕的身旁。】他怕沈子矜不信,又补充的写道【朕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他写完,便心情忐忑的等待着,沈子矜是否能看到,能得到沈子矜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