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们都是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彼此之间交集也比较少。
所以,当看到傅景虞前来帮忙时,沈清晚心里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今日的傅景虞,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长袍,身姿挺拔,器宇轩昂,那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尤其是那些正排着队领取大米的少女们,看到他的瞬间,不禁脸颊绯红,羞涩地低下头去。
她们从未见过如此英俊帅气的男子,一时间好奇心顿起,都在猜测傅景虞是否已经娶妻成家。
然而,当她们目睹傅景虞温柔地为沈清晚披上斗篷的那一刻,心中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凉了半截。
她们在心底叹息,果然如此优秀出众的男人,早已名草有主,是属于别人的了。
不少少女心中泛起了嫉妒的涟漪,开始眼红起来,言语之间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了酸意。
“我看那女人,也没长得多漂亮啊,和这男人的长相一对比,她可真是高攀了。”
“就是,我比她年轻,又比她长得好看,凭什么她能有一个这么好的相公啊?”
“听说那女的都已经19岁了,啧啧啧,在咱们这儿都算是个老女人了。”
沈清晚又不是聋子,这些女人说话这么大声,她又怎会听不到呢!
那些刺耳的话语传入耳中,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些不悦,但也并未太过在意,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对这些女人的行为实在有些无奈,颇为叹服。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热衷于勾心斗角,连别人家的相公都要惦记,这实在是有些可笑。
在古代,这些女人总是围绕男人打转无法自拔,难道,她们就没有属于自己该去做的事情了吗?
沈清晚继续装大米的活计,反正那些人怎么说嘛!她是。
“景虞,你出来这一趟,后山那边的事情忙得过来吗?”沈清晚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傅景虞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熟练地装着大米,一边回应道:“不碍事的,我见你这边事务繁忙,而我正好得空,便过来帮忙了,这几日你实在是太过劳累,我都看在眼里的。”
回想起昨天晚上,沈清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洗完澡后便直接瘫倒在床上,那副精疲力竭的模样,他就心疼不已。
所以,他特意抽出时间前来,希望今天沈清能稍微轻松一点。
“还好,等过完今天,咱们作坊的名声应该能彻底传播出去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晓我们的品牌,对了,前段时间楚桑不是写信过来了吗?信里都说了些什么?”沈清晚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前段时间楚桑曾有书信寄给傅景虞,至于信中的内容,她还没向傅景虞问过。
傅景虞微微抿了抿嘴唇,稍作停顿后说道:“原本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告知于你的,但如今细细想来,你也理应有知晓的权利,楚桑在信中希望我能够返回京城任职。”
沈清晚在西北已然扎下根基,这里有她熟悉且亲近的村民,还有与她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若要她放弃这一切,她必定是万分不舍的。
“那你对此事是作何打算的呢?”沈清晚看着傅景虞,眼中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你我如今都已在西北落地生根,我也并无再回京城的想法,况且这里有你的作坊,你又如此喜爱这里的生活,所以我拒绝了楚桑的请求,晚晚,能与你在这儿一同生活,我已然心满意足,对当下的生活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