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满脸疑惑地站在沙发旁，目光凝视着向阳，他似乎有所感应，从沉睡中猛然惊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他抬头望向李苏，轻声问道：“你醒了？昨晚喝了酒，身体有没有感到不适？”

李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将手中的皮夹放在了向阳面前，开口道：“我在你的皮夹里发现了我的学生证……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学生证？”

向阳的心脏猛地一跳，他迅速打开了皮夹，确认那张证件依然完好地躺在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李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慌乱，那是他前所未有的，心中涌起了更多的疑问。她定定地看着向阳，等待着解释。

向阳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将真相全盘托出：“那张学生证的确是你的，上面的照片原本是柳枝——我的初恋。她已经不在了，她是在十七岁的年纪因为宫外孕大出血离开了这个世界……孩子是我的……”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他的忏悔和心痛：“我是个混蛋，对不起她，也连累了你。！”

李苏惊讶的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解。向阳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道：

“记得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吗？你在高一期末考试的那天，在一中的旁边超市帮助了一个肚子疼得厉害的女孩，你照顾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一个男生出现，你才离开。那个女孩就是柳枝，而你的学生证在那天不小心掉进了她的购物袋里。

她去医院做手术需要身份证件来建立病例，但她担心被认出来，于是就用了你的证件。这件事后来变成了社会新闻，后来都在传一中的某个女生做了流产手术，生死未卜。我知道你因此承受了很多流言蜚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