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他三年，他凭什么无缘无故就叫我离开了。”

李忟忟板着脸，语气敷衍：“沈总，或许他是想保护你。”

“是吗？”穆若寒一顿，语气微妙。

李忟忟有点呕气，但还是耐着心哄她：“你想啊！书店有多危险，每天接触的都是非人所思。”

穆若寒想想也是，她只是嫉妒羡慕恨李忟忟，明明陪伴了三年，沈长夜却还是对自己视而不睹。

李忟忟的心紧了紧，抿嘴继续低声道：“书店的那些工作简直是苦不堪言，我才短短几个月，瞧我这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李忟忟原来在书店上班，你这么不情愿啊！”

沈长夜就像神仙一般降临，眼神发冷地看着穆若寒。

李忟忟感觉穆若寒仿佛要被他审判一样。

穆若寒对上沈长夜的审视的眼神，晒然一笑，“你怎么不问问我情愿不情愿啊！”

“放肆。”沈长夜提高了声调，“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忟忟张张嘴巴，本还想说点什么，被气势吓得活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穆若寒情绪激动说：“我可是一直很尊重你，我就是拿了几本书学习而已，凭什么让我离开再去居无定所的日子。”

“你明明知道那几本书会对人间造成怎样的影响。”

“有什么影响？”穆若寒不知悔改，“让他们的愿望实现了。我有什么做错。”

沈长夜脸色阴沉，双眼冒火，“穆若寒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不知悔改。”

李忟忟知道如今的穆若寒执念太深了。

穆若寒不紧不慢，没有半点在意沈长夜在飙火的样子，拿着小刀的手又在李忟忟另一条小腿处挑选地方划了过去。

李忟忟疼痛感起来轻轻地叫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