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我的呓语症》是我在网上第一本像模像样的书,作为孕育她的人,很想在这本书的最后写点什么。
先从书名来讲吧,不知道大家看出来含义没有,呓语症和抑郁症同音。
因为起初莽撞为爱发电,所以我的题材并没有更多地偏向于讨好大众。
我想写一本有逻辑、慢节奏的故事,以情感为主旋律,创造符合爱情的每一种可能。
卑微的、偏激的、痛苦的、治愈的……让它们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展现。
在周岁礼和宋祈年的感情上,更多的是地位上的悬殊,我觉得无论爱人也好、朋友也好,只要存在地位上的绝对悬殊,地位低的一方就会不自觉地卑微。
所以我在刻画周岁礼这个人物的时候,她不是一个爽文女主。
像大多数人一样,她拧巴还敏感。
因此我安排了家庭支离破碎、看透感情也看破娱乐圈人心的宋祈年和我的女主相遇。
宋祈年其实什么道理都懂,除了不懂自己的病情何时发作。
他也不止一次地砸碎镜子想要自虐自杀,但所幸每一次都因周岁礼暗自克制。
设定这种剧情为的是隐隐中能够让两个人互相救赎,也想告诉大家其实并没有完全合格的爱人,当爱情遇见对的人,也依旧是一个互相治愈和磨合的过程。
在关嘉禾和薛承的感情上,我秉承着人生本该就有很多不美满和遗憾的基础,早早奠定了两个人背道而驰的结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和一个人纠纠缠缠好几年走不出去的心路历程,最后突然又遇见了一个人能够包容你的一切,你可能会没有像爱之前那个人那样爱后者,但你就是有勇气去和他结婚,哪怕是闪婚裸婚,关嘉禾遇上顾西辞就是这样。
人在遇见对的人或事的时候,顾不得合适和喜欢哪头轻哪头重,冥冥之中就会有东西在牵引着我们向前走。
我为这本书零零总总查阅了很多小事件,也查阅了很多大家想不到的奇葩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