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启程的日子。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照亮了整个府邸。温语休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衫,静静地站在府邸门口。他的目光凝视着远方的镇北将军府,仿佛能透过时空看到曾经的岁月。
祝悦卿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步伐轻盈地走到他身边。她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坚定,轻轻挽住温语休的手臂,轻声说道:“我们还会回来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温语休微微点头,低声回应道:“嗯。”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内心的坚定。尽管前方的路途充满未知,但他知道,他们必须离开这里,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
他们并没有携带太多的行李,只带了一些必要的物品。留下了一部分忠诚的仆人和管家,让他们继续照顾家中的事务。这些仆人深知主人的使命重大,纷纷表示会尽心尽力守护这个家。
镇北军的五万精兵早已整装待发,整齐地排列在城外。他们军纪严明,士气高昂,每个人都怀揣着对国家的忠诚和对胜利的渴望。
温语休骑上一匹骏马,率领着这支精锐之师,向着南方进发。
这次出征,他们兵马浩荡,声势浩大。沿着官道前行,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军队的行军速度不快不慢,保持着严谨的队形。沿途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流露出敬佩和期待的神情。
陵城内,温语休率先带领镇北军抵达军营。他迅速安排好士兵们的安顿事宜,确保一切井井有条。然后,他独自一人前往皇宫,向圣上复命。
与此同时,祝悦卿则带着祖母和一众仆人乘坐马车缓缓驶入陵城。当马车停在一座宏伟的宅门前时,车夫恭敬地说道:“老夫人,夫人,到了。”
祝悦卿掀起车帘,探出身子向前看去。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宅门上,不禁惊讶地叫道:“这……这不是安远侯府隔壁吗?”她的语气中既有惊喜,又有些疑惑。显然,她未曾预料到圣上竟然会赐予他们如此临近安远侯府的住所。
祖母微笑着抚摸着祝悦卿的手,安慰道:“这或许是圣上的一番好意。这样一来,我们与安远侯府也能相互照应。”
祝悦卿点了点头,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明白,这座宅院不仅是一个居住之地,更是一份来自圣上的关怀和信任。
云中咧嘴一笑,满脸谄媚地吹捧起来:“夫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呀!这可是将军特意问圣上求得的恩赐呢。”
一旁的春桃也赶紧跟着附和道:“是啊,夫人。将军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您呀,就想着您能离家近点儿,可以常回来看看。”
祝悦卿听了两人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不仅仅是圣上的恩赐,更是因为自己那个一直默默关心、处处为她着想的夫君。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扬起一抹明媚而又甜蜜的笑容。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安远侯府也早已得到了祝悦卿即将归家的消息。然而,由于不想太过张扬,整个侯府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准备迎接仪式,而是一家老小静静地守在府邸里,等待着祝悦卿的归来。
只见祝三郎站在院子中间,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朝着门口的方向不停张望着,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小妹啥时候来啊……”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块望夫石一般。
安氏同样也十分想念女儿,而且她心里更急切地想要见到那个从未谋面过的小外孙。此刻,她正拉着身旁的丫鬟,询问着有关祝悦卿和孩子的事情。
另一边,祝风望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怀六甲的妻子,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
然后转过头来,对着院子里的三弟责备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小妹他们一路奔波劳累,总得先回府安顿一下吧。你就在这儿干着急,有什么用?”
阿渔看破不说破,他这个夫君表面沉稳,其实也是对待这个归来的妹妹也是焦急万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来了来了!”祝三郎激动地喊道。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侯府,终于停在了门前。祝悦卿抱着孩子从车上下来,祝三郎立刻冲上前去,想要抱抱外甥。
“慢着点!别吓着孩子了。”祝风望呵斥道。
祝悦卿走进院子,看到家人都在,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把孩子递给母亲,安氏接过孩子,脸上满是慈爱。
众人簇拥着祝悦卿进了屋子,嘘寒问暖。一家人其乐融融,充满了温馨。
“祖母年岁已高,一路奔波有些累了,我让她老人家在府中歇下了,改日咱们两家在聚。”
安氏抱着外孙肉眼可见的喜悦,满口应承道:“那是自然,改日我与你父兄还要亲自上门拜访才是。”
几位兄长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对着母亲怀中的小外甥好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