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疼，这是奥特老头教对你的考验，疼痛是一种生命的升化。”

说着陈尼玛从口袋里，拿出来奥特之父卡片，贴在扫地大爷额头上！

大爷面孔扭曲抽搐，咬着牙点点头，似乎相信了这个异常荒诞，属实荒谬离谱卧槽的说法。

然而，并没有什么叼用，大爷感到蛋疼得越发剧烈，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这种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滑落。

当他睁开眼仰视时，在这漫长的煎熬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那是从陈尼玛双眼中，透露出的慈悲，老人瞳孔折射出的微弱光芒。

阳光透过云层，仿佛被赋予了神圣的力量，一束束光芒穿透梧桐叶的缝隙，直接照耀在陈尼玛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陈尼玛张开手臂跪在地上，高声朗诵道：“啊啊！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拿起把大爷掉落上的帽子，垫在膝盖下。

深吸一口气…

撕心裂肺大喊道：“狂风吼叫…雷声轰响，暴风雨！那啥！暴风雨就要来啦！啊啊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啊啊！”

扑哧…吼猛了，假牙砸到了躺在地上大爷的脸上…

大爷嘴角狂抖，躺在地上捂着蛋抽搐。被陈尼玛忽如其来的大吼！吓一激灵，假牙正好摔在他嘴上——呃屙？菊花一紧，门腔一松——

扑哧！拉一裤子…过粪了！

陈尼玛跪在大爷侧面，双手高举过顶…瘪嘴嗫嚅凄厉朗诵道：“黑暗笼罩的世界啊!！阴霾永远无法散去，迷茫恐惧徘徊的旅人啊!！不知未来路在何方，来吧！请信仰俺奥特之父，信仰俺奥特老头教，光明就在眼前，坚定信仰！必将往生光之国！”

陈尼玛双手抚摸在大爷头顶，顺手取回假牙塞入嘴里，口腔一阵蠕动慈悲道：“你的心灵需要一盏明灯，那就是俺！奥特之父陈凯恩的化身，城中村中陈尼玛，救苦救难度老头。”

大爷的双眼，在那一刻仿佛被点亮，他抬头望向那遥远而明亮的天际，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虔诚。

大爷躺在地上似乎忘记了疼痛，喃喃低语：“救苦救难度老头？”

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陈尼玛一脸鬼畜，仰起头一脸孤傲道：“没错，俺实在过粪慈悲了，俺割鸟喂鸡，俺割皮子喂龟，俺割活肉布施给需要他们的人…南污奥特布施活肉佛！”

大爷双眼呆滞小声附和：“娘~娘无~无布施皮子佛…布施鸡儿喂老龟？”

陈尼玛听着大爷的话眼皮狂跳，也没纠正随他去，爱说啥说啥。

路人纷纷捂着鼻子加速离去…

“那屋布施鸡肉坲？皈依老头教死后做奥特垃圾佬？”

他的声音虽因疼痛而颤抖，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而出，带着股屎壳郎听了都摇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