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按下开关键，“这里又不是厨房，碾那么碎干什么。”

……

“男人还是要留短发好啊！”控制室里，009号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对周围的人说着，“长头发不方便，还会被机器卷进去，我老早就知道了。”

新人一脸惊诧，“诶？组长你还知道这个啊？难不成也被卷过？”

“小田，你怎么跟领导说话呢？那是经验，记着就行了，别问那么多！”一旁的人训斥着他。

“没事，”009号似乎并不在意，“想问就问，憋着不开口的，早晚有一天也会爆发出来。”

009号看着计数员坐过的那张椅子，如今它空空如也，计数员的屁股已经好几天没来光顾了。

小田见状，犹豫了一下问道：“领导……组长，你以前也参加过角斗吗？为什么你的脖子上会有数字呢？”

“你说这个？”009号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刺青，“对啊，我就是新罗马建成以来，第一场角斗的参赛者。”

“组长赢了吗？！在那么多的怪物杀人狂中间，组长得了角斗冠军？！”小田两眼放光，嘴里的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009号咬着嘴唇，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没错，我赢了，用获得的所有点数兑换了新罗马的公民权。”

“组长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我算什么偶像，你一出生就拥有的东西，我却要拿命来换。我只是幸运而已。”

他又看了一眼计数员的椅子，站起来说：“这场角斗快结束了。小田，比赛数据就由你来计算上传！今天计数员不在，你们几个老人盯着点，别出岔子!”

“是！”众人纷纷答道。

看着组长要走，小田又问：“计数员为什么不在呀？”

“你怎么话这么多？快干活去，干不完不许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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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屋14区，水管工的房间里，计数员穿着粉色运动装，刚刚洗完头发，正在吹干。

水管工坐在阳台上看风景。

“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了，你进来吧。”

水管工来到室内，空气中弥漫着雌性香甜的味道。那香味的来源就坐在床上，被吹风机吹散开来，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呐，你在这里住了有几天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吧？”

水管工看着那女人说。

计数员抬起头，手撑在柔软的床单上，腰胯一扭一扭地爬到他面前来。

“怎么了？不欢迎我么？这么快就腻了呀。”

“你别说得好像已经发生什么了一样，其实咱俩啥也没发生。别说令人误会的话了。”

水管工结结巴巴，说不清楚。

“是嘛。”计数员在他身边坐下来，大腿上的肉隔着柔软的布料紧紧贴着他。

“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呢？水管工先生？”

水管工红着脸看她，嘴巴绷的紧紧地。

计数员把鬓角的头发绕到耳后，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不用等到晚上，现在，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