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海欧特一般会洋洋得意的离开。
我俩加起来都没有他的年龄大,唉,真有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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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我们也持续了几个月。
期间我虽然玩的很开心,但是绪沌对我的好感度还有我对于绪沌的了解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哦,倒是说完全没有也不是。
就在我心灰意冷,都要觉得她的表情和性格天生如此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有一次她给我洗澡的时候,在她闭上眼睛泡在水池里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头。
就在我的手放上去之后,我看见她笑了一下,眼角还似乎流出了一滴泪水。
就是这一笑,让我意识到,原来她并不是真的没有表情,而且也让我重燃了拉拢她的信心。
那次之后,我也经常尝试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可是那一次的情况却没有再现过。
我意识到通过旁敲侧击了解她的过去可能根本不可能。
又过了几天,我也彻底心急了。
让你看见有希望,却不告诉你要怎么做,换你你也急。
我开始一刻不停地跟着她,我会向她说我怕黑,我害怕打雷,我一直向她表明她很有意义,强行给她生活下去的意义。
我尝试了我能的一切种种,可是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于是在一天早上,我突然想到,就这个身份和地位,我还有一张万能牌,虽然用在她这里可能有一点亏,还有一点早。但是于我自己而言,我绝对能接受,而且越早拉拢她对我以后应该也越有帮助。
绝对不是我想用的,是没有办法了!
“你的头发真好看。”
听见我的称赞,正在梳头的绪沌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喜欢你。”
听见这句话,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平淡地回答:“我也喜欢你。”
“说好了,不许反悔啊,我以后要和你结婚。”
直到听见这句话,绪沌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故意大声说:“我知道,你要给我生小孩!”
其实我更想说“我想艹她”,但是我要说出这句话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答理我了。
她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眼睛里面更多是不可思议,但是很快又回归了平静,她淡淡地说:“你是贵族,我只是一个下人,我们永远不可能结婚。”
“我知道!”
“知道的话,以后就不要说这些傻话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管!要是因为我的身份的话,我不要了不就行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总之一开口都说出来了,但是听见我的话绪沌愣住了,对于她来说那些话出自两岁的小孩确实有一点夸张。
在她愣住的空隙,我跑过去抱住了她,然后用手摸她的头。
她也用手摸着我的头,好久之后才缓过神来说:“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之后再说吧。”
“不要,现在就要确定。”
“为什么?”
“为什么需要理由。”
我抬头看向她的脸,她看见她呆住了,眼角流出泪水。
“好吧,如果在你十五岁之后还能这么说的话,我就答应你。”
“但是你要先答应我,在我十五岁之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可以。”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怎么确定你会遵守这件事情。”
在我说完,她推开了抱住她的我,然后把脖子亮在了我的面前。
“在瓦萨教的教义里面,允许别人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伤疤是绝对忠诚的表现。虽然领主大人并不信奉宗教,但是我觉得这是一种足够隆重的方式。”
瓦萨教是维斯特的全民性宗教,他们信奉女神。
参考家中奴隶脖子上的烙痕,以及父母脖子上莫名奇妙的疤痕,我大概能猜出来这种行为应该是宗教演化的一个结果,已经不只是和宗教有关了。
我并没有犹豫和迟疑,果断接受,并且互换了牙印。
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