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抱我去洗澡吧。”声音软绵绵地,砸在男人心脏。
他看向她,眸子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兴致。
胆子倒是不小,有意思。
可姜甜并不知道他此刻所想,因为付戎琛看向她的那双眸子愈发暗沉,与他周身的阴狠和冷噬一样骇人。
姜甜一早就知道,眼前这个作为黑道起家的付二爷,黑白通吃,绝对不算是一个好人。
在他身边稍有不慎,便是死无全尸。
可她别无选择。
姜家把她精心“调教”了十八年,就是为了把她包装成“礼物“送到付戎琛身边。
这件事她只有两个选择,除了死,就是从。
可她母亲和外婆的命攥在姜家人手里,她只能从。
姜甜从踏入戎园的那一刻就想清楚了,既来之则安之。
不贪不恋不迷不动心,她供他消遣,她用他获取新生。
……
“二爷,我伺候你洗澡。”刚才的话,许久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她跪起身靠近他。
姜甜神色带了一丝游离感,像是一朵飘着的云,忽近忽远地牵着男人的注意力。
这样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付戎琛心里有一种把她抓进怀里锁住的强烈冲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扰了注意力的感觉。
下一秒,男人眸色发了狠。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在怀里。
响亮的巴掌声和刺痛感让姜甜又羞又急,疼出眼泪。
随后男人像是抓小鸡一样,把她拎进浴室,扔到浴缸。
小家伙却像是惊弓鸟,从水里扑棱着跳出来再次钻进他怀中,手臂紧紧圈住他的劲瘦的腰肢,“不要,我怕。”
“怕什么?”他随意地反问了一句,眉宇间带了不耐烦。
他不喜欢这个字。
“我不想在浴缸里……洗澡。”她那双灵气的眸子里瞬间充满雾气,眼角挂着一滴泪。
男人眉心微挑,“为什么?”
她踮脚勾住他的脖子,眸色微暗欲哭。贝齿咬着自己红肿的唇瓣,垂眸滚出一滴泪。
“不想说?”付戎琛俊朗的眉眼微挑。
“嗯。”小姑娘声音细软。
“我想听。”他故意为难。
付戎琛第一次察觉自己今晚有些变态,总想忍不住要欺负她。
像刚才那样让她痛痛快快哭一场,哭得声嘶力竭,他听了那声音格外上瘾兴奋。
“不想说就进去。”他做了一个把她往浴缸里扔的假动作。
姜甜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纤细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低呼着哀求,“二爷别吓我。”
一秒后,她真的哭了。
哭着吻他的脖子,带了撒娇的哀求,“求你。”
……
付戎琛人生第一次妥协,竟然是对一个手无寸铁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他把她抱到了花洒下面。
温热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身。
翌日,姜甜睡了一天。
付戎琛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着。
男人看到被子里软乎乎的小东西,伸手在她的小脸上狠狠捏了下去。
昨晚他没要她,却还是把她折腾了一晚上,种下满身绯红的野玫瑰。
姜甜痛得眉心微蹙,忍着困意睁开眼,没有恼没有哭。
软绵绵地把他的手臂抱入怀中,轻声唤他,“二爷。”
男人随意地坐到了床边,鹜冷里带了丝疏离的霸势,“过来。”
姜甜从被子里爬起来,她乖乖巧巧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宽大松垮的白衬衫,随后自然地坐到了男人腿上。
她的唇瓣贴了贴男人的耳垂,含了下,“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