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和飞跃再次一个劲地点头。
凤九天被他们四个这般一闹,顿觉有趣,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来。
“不是,你们不是打算趁此次让我假死脱身,以新的身份做皇姐的侍君吗?”凤天赐急切地问道,满脸焦急。
“让你假死可不意味着要带你去征战啊!万一你真死了呢?”程志远又一脸严肃地说道,表情凝重。
正在凤天赐几近崩溃之时,凤九天却一脸认真地说道:“你们四个,一个都不许去!”
她有一种预感,此次之事,恐怕绝不简单,自己能否安然无恙,还得看局势发展,又哪能舍得让自己的夫郎们去冒险!
四人一听,顿时满脸涨得通红,急得直跺脚,满心不乐意,死缠烂打地紧紧拉着凤九天的衣袖央求着。
凤九天无奈至极,紧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双手摊开说道:“并非我不愿带你们前往,只是此次前行,危险重重。咱们不能一家子都去呀!起码得留一两个在家照顾孩子吧!况且,这一去,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结束这场战争。”
她的第六感向来精准,此番邦大多为骑兵不说,更是擅长巫蛊之术,她着实不敢拿自己夫郎的性命去冒险嬉戏。
“妻主,我精通医术,且我做生意所赚之财可用以补贴军饷,您就带我去吧!”程志远见凤九天一脸犯难之态,便深知此次或许极度凶险,他愈发不愿妻主独自前往,起码有他在身旁,只要他尚存于世,断不会让妻主先于他倒下,言辞恳切。
“妻主,我能够携整个凌霄阁一同参战。”夜寒亦将诚意展露无遗,目光炯炯。
“曦曦,我可以把我那五万兵马调动出来,共同抗敌。”飞跃赶忙说道,神情激昂。
凤天赐沉默不语,他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不会,医术不通,军队没有,领兵作战的本领更是一窍不通……
思来想去,他毛遂自荐:“皇姐,我熟稔巫蛊之术!”
他爷爷乃是巫师,虽无人教导于他,但其在这一方面极具天赋,许是因遗传之故,凤天赐在宫中极少现身于众人面前,除却自身厌烦宫中的勾心斗角,还有便是他常常将自己关在宫殿之中,钻研爷爷留给他的“遗产”。
思及此处,凤天赐匆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镂空盒子,轻轻开启,只见里面是一只淡金色的蛊虫。
凤九天惊诧万分,美眸圆睁!
不过,她还是再一次回绝了他们四人:“此番乃是番邦与东篱联手,来势汹汹,定然是早有准备。至于你们要随我征战一事,休要再提,我决不应允,此事就此打住,无需再议!”言罢,凤九天毅然转身离开外殿,朝着孩子们所在的殿宇走去。
四人一见凤九天如此决绝,当即立断,朝着鸾霄殿而去。
一致齐跪在鸾霄殿门口,求见女帝和凤君。
女帝收到德福公公的通传,当即将他们四个传唤了进来。
结果一听来意,头都大了!
“母皇,父君,儿臣们个个有绝技傍身,你们就放心让我们随妻主一同参战吧!儿臣等愿出黄金万两当做粮饷!”程志远和夜寒等四人集体叩头请求道,言辞恳切,额头触地,态度坚决。
女帝刚想回话,没成想殿外又有人求见。
“陛下!镇南王夫,王侧夫,镇北王夫三人求见。”
女帝一听,登时懵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但还是硬着头皮将他们三个宣了进来。
“儿臣参见母皇,凤君。”三人齐齐跪地行礼道,声音整齐洪亮,恭敬有加。
“起身吧!朕并未宣尔等晋见,尔等所谓何事。”女帝微微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揣测,这三个,除了平常的国宴,或是宣诏,基本都不曾出现在皇宫,今日突然前来,定是有要事相商,无事不登三宝殿,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