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皇室宗亲,是姓爱,但是,按民间说法,我和上位者他们已经出了五服了。我祖上是太祖的亲弟弟,太宗的堂叔叔。现在我们家过得很一般,靠着朝廷的月俸过日子。”
他轻咳了两声,曲佳秀敏给他端了一杯水。
他拿起来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只听他接着说:“我是父亲的嫡子,上面有四个庶兄弟,只是,我母亲去世得早,所以,我日子也不搞好过。然后,因为父亲侧室的算计,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今天,也是我的管家的大兄长给了我一个小包袱,让我送到一个地方。以前也常给管家大兄长跑腿办事,也没在意。结果,快到地方的时候,就被那几个人抓住了。非要我拿出什么账册。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可是,因为我的身份,他们要灭口。”
曲佳秀敏无语死了。
她怎么就总碰到这样狗血的事和人呢。
这又是一个宗室中人,也是不受待见的,和穆安差不多。
当然,这个人长得倒是不错,很淡然,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曲佳秀敏:“我刚才跟踪那几个人,他们不想杀你,但又怕你出去后报案报复他们。不过,听他们说,你拿自己和儿子发誓了,所以,他们决定放过你。这不,把你给扔到了大街上。我怕你被巡防的人给抓了,就管了闲事。你确定回去后不在追究?”
男人:“确定确定,我往后就守着我儿子过日子,再不像今天一样被兄长算计了。”
曲佳秀敏点点头,问了他家住址后,就又电晕了他。
然后,到了他说的地址,把人给放到了房子侧面就不管了。
估计十分钟后就会醒来。
这回曲佳秀敏心情放松了,回家也能睡踏实了。
日子过得很快。
距离她送康熙纸条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可是,没见康熙发布什么禁止女主缠足的圣旨。
看来,康熙没当回事啊。
于是,在满一个月这一天,曲佳秀敏又去了皇宫。
这回,康熙没去后宫,在自己的寝宫休息。
曲佳秀敏想了想,去了皇上放玉玺的地方,把玉玺拿了过来,放在了她又写好的纸上,一起放在了康熙的枕头边。
然后,看康熙的手链脚链都还在,就把他的鞭子给剪下来一指长,也放在纸上。
就这里的防卫,还真别说,如果不是有空间的话,老鼠都进不来。
这对别人是难事,就曲佳秀敏来说,容易的很。
就算他让侍卫在他的床上守着,她也有办法。
给点药就解决的事。
然后,施施然地走了。
她是回去睡得踏实了,可是,康熙按正常时间醒过来后,立刻就看到了枕头边的玉玺和玉玺下面的纸以及纸上的一撮头发。
他伸手一摸,果然,是自己的头发。
纸上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字,要求禁止女子缠足,并且一定用一切手段执行下去,否则、、、
否则什么纸上没说,但这次的言辞很激烈,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真的还没什么动作,那下一次、、、这样神出鬼没的手法,下次失去的就不是一撮头发了。
康熙做了这么久的帝王,还真的没这么憋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