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看着面前的惫懒玩意,气从中来,操起内力,提手便打。
“小麻雀啄牛欢喜——雀食牛,阿姐我真服你了,我现在就去练功,别打了,别打了!”
打走锦衣小孩,郑白衣看着眼前仍在嘿嘿不停的傻子,心中升腾起厌恶与怜悯。
傻子一边留着口水嘿嘿笑,一遍捡起刚才小孩们奔逃留下来的“石头糖”放在嘴里吮吸。
“真是可怜。”郑白衣知道傻子的身世,父母为郑家奴仆,可惜跟了个练妖功的主子,被当做练功鼎炉吸成了人干,只留下一个傻儿子。
不做多想,郑白衣衣炔飘飘,返回郑家。
今年起,书院扩招,努努力说不定自己也有机会冲刺一下六月底的书院考试。
待人都走完,只留下一个傻子在哪里嘿嘿。
傻子眼神逐渐清澈。
原来的傻子昨天死的。
据傻子记忆可知。
傻子是几年前,亲眼看见父母被妖功吸成人干那天,就傻了,疯疯癫癫。
至于练妖功的郑二公子,担心自己以傻子血练功,会把自己也练傻了。
便让奴仆像扔垃圾把傻子扔出郑家,生怕傻子留自己家里时间长,晦气。
至于为什么不派人对傻子斩草除根,搞笑,谁没事对傻子出手,也不怕被人笑话。
更何况又有谁见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是话本里写的。
更别说,想指望傻子有一天咸鱼翻身,突然逆袭,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现在入住傻子身体的,是马楼,上辈子的现代牛马,这辈子的废物傻子。
幸好马楼混过职场,知道傻子怎么当。今天这次演技直逼流量明星。
这些锦衣小孩都是坏种,真发现马楼已经不是傻子了,说不定马楼当场就没了。
“我叫马楼,开局是傻子,被武者小孩耍着玩,播播间的家人们,速速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