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命好,县令莫名其妙赏识就算了,屋子里还多了一个黄花大闺女。
怎么甚么好事都是他的。
咱来这七八年了,还是个看门的,媳妇媳妇没得,钱钱没得,就落得一身病根了。
他来了不到俩月,怎么啥都有了……
不对,不能嫉妒,嫉妒好像得下拔舌地狱……
陈恒也注意到这看门人面色短短半分钟不到,变了好几个色儿。
陈恒怀揣着些许疑惑,缓缓走进县衙。
县衙内,一如既往地弥漫着一种庄重严肃的氛围。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几个衙役在回廊间匆匆走过,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陈恒穿过回廊,来到处理公务的房间前。
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县令沉稳的声音:“进来。”
陈恒推开门,只见县令正坐在案几后,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公文。
县令抬起头,看到陈恒的那一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陈恒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属下前来领取今天尸体的信息。”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县令竟然放下手中的书册,微笑着对他说:“陈恒啊,今日你就不必忙活了,本官给你放个假。”
陈恒顿时愣住了,心中满是不解。他疑惑地看着县令,试图从县令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而此时,县令看着陈恒的眼神十分怪异。
那眼神仿佛带着一丝暧昧,都拉丝了。
陈恒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一阵发毛。
他在心中暗自嘀咕:“这县令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奇怪?”但他又不好多问,只能再次行礼,领命离开。
陈恒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出县衙,心中的疑惑如同一团迷雾,久久无法散去。
当他刚刚踏出县衙大门时,却又看见了极其罕见的一幕。
只见县衙外的街道上,一群衙役正在忙碌地抓人。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让陈恒惊讶的是,县令这次抓的不只普通百姓。
还有一些小家族犯事的弟子。
街道上一片混乱,被抓的弟子们满脸惊慌和愤怒。“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罪?”
一个年轻的弟子大声质问着衙役。
衙役们面无表情,只是紧紧地抓住他们,不做任何回答。
周围的百姓们则远远地围观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恒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县令为何突然有如此大的动作。
是这些小家族的弟子犯了什么严重的罪行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陈恒的目光在那些被抓的弟子身上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举动中找到一些线索。
视线最后停留在一张熟悉的面孔上。
嘿,这些人我好像见过。
陈恒仔细一看,好家伙,都是有些眼熟,脑子想了想,最后确定。
这些人都是自己前些日子,验过的尸体的跑马灯里边,害死他们都富贵人家子弟。
本身还想不明白的陈恒,忽然就想到了。
“啧啧啧,县令意识到自己作恶会下地狱。”
“这是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