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彻成为总是不可能预测的……拥有意志的变数。
就数学上而言,没有比这更难计算的要素了——对于荧惑的这个结论,余杰点头认同。
“这就叫作弊,很有趣吧?”
——即使如此,荧惑还是不懂。这个游戏不能用机率论解释,这个荧惑已经理解了,但就算那样,为什么——
“……为什么……能用最低的机率……做为期待值呢?”
荧惑笔直注视着余杰,向他这么问道——余杰于是沉思。
要答案多得是——比如因为不先相信又怎么做得下去呢,这样?
或是,相信和抱持希望都不需要根据,这样?
——不过余杰心想,荧惑想要的并非那样的解答。
余杰眺望着入口的外头——逐渐成为死亡行星的世界——回答她:
“荧惑,人类仍存活在这个世界,这个结果……是几%呢?”
“……………………我理解了。”
余杰带着苦笑说道,而荧惑也认同。机率论终究是统计值。
在结果的面前,奇迹会让”切的计算被抛弃,那么反过来说——
“……只要能引起奇迹……机率论就会变成……牵强附会……”
对于荧惑的回答,余杰笑着点头。
“照你的语言风格来说的话,我们就是以计算的奇异点的身分行事。仅仅将各种预测、战略、计算……做些微操作,破坏一切,然后朝我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说完,余杰想到,要预测到一切是不可能的,这句话也会反应在自己身上。
在明知这种可能性的情况下——如果真的办到了,那就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吧。
余杰的笑容更灿烂了。
“那样才有趣吧?将那些在天上目空一切,骄傲自大的家伙们的本事,贬低成区区人类所能匹敌的力量。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不觉得那将会是最棒的讽刺吗?”
余杰天真无邪地这么说道——看到那清澈透明的黑色眼眸,荧惑终于……明白了。
——就是这个。第一次遇见余杰那天所看到的东西——它的真实面貌。
现在的话,荧惑可以断定,这就是心的源头——灵魂。
机凯种的自己不合逻辑地感到兴趣,最后转变为憧憬的东西。
因为有那样的必要所以那么做——那是只身为对应者的机凯种所没有的东西。
希望成为那样,于是挑战、挣扎、将其做为努力的目标——那就是理想——
“而且……基本上,机率论那种东西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喔!”
荧惑确实被驳倒了,但是要说那是纸上谈兵,荧惑仍感到困惑。
“我就证明给你看吧——【问题】这时我向荧惑求婚的机率有多少?”
在不明白问题意图的情况下,荧惑用概算求出数值。
“………………?问题意图不明……概算……机率几乎是零。”
“看吧,猜错了——和我结婚吧,荧惑。”
荧惑顿时愣住,只见余杰拿出一枚小戒指,对她说道:
“机率论中没有零——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个游戏胜利的机率,对吧?”
荧惑用圆圆的眼眸仰望递出小戒指的余杰,然后回答道:
“……无法、理解……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