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第一次死,身上有氿诺璃、阴司兽的灵血、煞气之力护身,他总能重生和化险为夷。
此次也定不例外。
南宫尨继续前行,走着,走着,突见远处有个人影。
这让他有些意外,难道此处不止他一人?
不加思索,南宫尨快速的向着那人影靠近。
而在石室内,血战一触即发。
钊葵颌带领魂差琅牙烈、劫魂使火洙、劫魂使赟弈、勾魂使杨斩、鬼侍羽鹤、鬼侍青贠等鬼使、鬼差,正力抗击被逼现身的孩童。
就见那孩童缓缓从树影中现身,步下石墙,不慌不忙。
一双眸子无害的,如同孩子般含笑的望向钊葵颌,双手依旧背于身后。
“大叔,你们可吓到我。”
“怎么是个孩子?”琅牙烈惊问着钊葵颌,欲要出手的法杖,又戛然而止。
“下不得手?只怕是他比你十世都要久,怎会是个孩子。”
钊葵颌冷笑一声,眼下这无害的孩童可晃不了他的眼。
那一身的邪气充满钊葵颌的鼻腔,绝非善类。
他可是上古的神兽,怎么会识别不出正邪?
钊葵颌右手越发抓紧白煞骨剑,对着身后鬼使们冷声警告道:“别被骗。”
话音刚落,就见钊葵颌毫不留情的提剑刺向站立的孩童。
那孩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双手依然背于身后,稍一侧身,轻松躲过钊葵颌一剑。
钊葵颌接连数招,都被轻易躲过。
而那孩童依旧笑魇满面,如做游戏般,笑着闪躲钊葵颌的攻击。
“来呀,大叔的剑法耍起来真是好看,再耍,再耍哈哈哈”
观战的琅牙烈等鬼差,被眼前的一幕震的是呆若木鸡。
那可是他们鬼域的阴司尊者,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白煞骨剑连那孩童的衣角都未触及分毫。
“你不是妣凤,你身上的邪气不可能是神物所有。”
钊葵颌挫败了几次回合之后,越发确定眼前这物,绝非颜姬所想之物,也不是什么善茬。
“上古的神兽,不过是瑶池、仙家的眷宠之物,沾染仙家仙气,幻化出了神力罢了。”
孩童闻言,嘴角泛起嘲笑,丝毫也不把钊葵颌放入眼中,嗤之以鼻的嘲讽道:“你不过就是守门兽罢了,骑乘之物,居然也敢如此放肆,给我跪下。”
话音刚落,孩童眼露凶光,大喝一声。
一股强大的法力,瞬间将钊葵颌压跪而下,头都无法抬起,狼狈不堪。
钊葵颌被突来的法力狂压而下,犹如千山力压,幸得骨剑强撑他的胸膛,否则怕是要被压趴于地。
“尊者”
众鬼使见状,自家尊者被如此碾压狼狈,岂能无动于衷,提起鬼杖和法器一冲而上。
孩童右手一个弹指,众鬼使、鬼差就如螳臂挡车般,被一阵锋利的法气,一击倒地。
法力不济的,当场魂飞魄散。
“不要过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走。”
被压的无法动弹的钊葵颌,眼睁睁的看着鬼域的鬼差重伤倒地,魂飞魄散,心焦不已。
几欲挣扎着要去救人,奈何越是挣扎,背上的压力就越是增加数分。
就连强撑着的骨剑末端也因越发加重的力量出现裂痕,怕是撑不得多时。
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