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李相夷)则信步走到一旁的架子前翻找着,突然他看到了架子上的包袱,他抬手取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桌上,然后轻轻解开包袱的系绳,缓缓打开。
就在包袱被完全展开的瞬间,一本泛黄的《诗三百》映入了李莲花(李相夷)的眼帘。他不禁微微一怔,面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诗三百?”
这时,一直紧跟在旁的离儿开口解释道:“娥月常常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翻阅这本书呢。”
听闻此言,一旁的漆云初若有所思道:“前来杀人竟然还有这般闲情雅致读书?倒真是与那邢自如下棋一般附庸风雅啊!”
李莲花(李相夷)继续翻动手中的书籍,很快便停在了某一页上。接着,他将这本《诗三百》递到方多病面前,缓声道:“你来瞧瞧,这究竟是诗三百中的哪一篇?”
方多病满脸狐疑地接过书本,快速翻动着书页,嘴里嘟囔着:“这不是耍我嘛!这哪里是什么《诗三百》啊!”说到此处,他“啪”的一声合上书籍,目光紧盯着书皮,接着小心翼翼地把书皮揭了下来,定睛一看,不禁叫道:“这分明是《忘忧清乐集》嘛!”
此时,坐在一旁的李莲花(李相夷)顺手接过这本书,一边仔细翻阅,一边缓缓说道:“你们瞧,这邢自如竟然摆出了这本《忘忧清乐集》上面的棋局,而娥月那里居然也藏匿着一本同样的《忘忧清乐集》,这难道会仅仅只是个巧合吗?”言罢,他轻轻地将手中的棋谱放在桌上,然后又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张由护卫绘制的棋谱,将两者并排摆放起来,认真地比对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只见李莲花(李相夷)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地说道:“成都府四仙子图,果真是这样没错。”
听到这话,方多病顿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连忙凑上前去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快给我讲讲呗!”
李莲花(李相夷)指着手中那本厚厚的集子说道:“你们快看!这本集子里的每张棋局图,其右页的注解文字恰好都是十九行、十九列,这正与棋盘之上横纵的数量完全一致呢!”
一旁的方多病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之色,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这每个字所在的具体位置,均能与棋盘上相应的交叉点一一对应起来不成?”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漆云初忽然开口道:“若是照此推断,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棋局上的每一次落子,应当都各自代表着一个特定的字才对。”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笃定。
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