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是我不想考,是我实在考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那可不是钢丝穿豆腐,别提了。”
“这也不是你不努力的理由,身为郑家子弟,怎么能如此惫懒!”
“阿姐,你真是吃饱了溜大圈,撑得了,管我做甚。”
白衣女子看着面前的惫懒玩意,气从中来,操起内力,提手便打。
“小麻雀啄牛欢喜——雀食牛,阿姐我真服你了,我现在就去练功,别打了,别打了!”
打走锦衣小孩,郑白衣看着眼前仍在嘿嘿不停的傻子,心中升腾起厌恶与怜悯。
傻子一边留着口水嘿嘿笑,一遍捡起刚才小孩们奔逃留下来的“石头糖”放在嘴里吮吸。
“真是可怜。”郑白衣知道傻子的身世,父母为郑家奴仆,可惜跟了个练妖功的主子,被当做练功鼎炉吸成了人干,只留下一个傻儿子。
不做多想,郑白衣衣炔飘飘,返回郑家,今年起,书院扩招,努努力说不定自己也有机会冲刺一下六月底的书院考试。
待人都走完,只留下一个傻子在哪里嘿嘿。
傻子眼神逐渐清澈。
原来的傻子昨天没的,亲眼看见父母被妖功吸成人干那天就傻了,疯疯癫癫。郑家练妖功哪位都不要,生怕傻子血把自己也吸傻了,便让奴仆当垃圾把傻子扔了,怕留家里,晦气。
至于为什么不斩草除根,那是话本里写的,有谁见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
现在入住傻子身体的,是马楼,上辈子的现代牛马,这辈子的废物傻子。
辛好马楼混过职场,知道傻子怎么当。今天这次演技直逼流量明星。
这些锦衣小孩都是坏种,真发现马楼不是傻子,说不定马楼当场就没了。
“我叫马楼,开局是傻子,被武者小孩耍着玩,播播间的家人们,速速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