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就很谦和有礼,明明就是人人敬仰的模范郡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如此情绪不稳定,她不知道,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情绪都如此不稳定了,却还是那么的清醒,那么的极力忍耐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她……不明白。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等……你放行了,慕临宣,你真的要与皇室为敌吗?”,一个中年男子问。
“皇室?呵!识人不清,乱赋罪名的人也配做皇帝?说起来,你也是皇室,扶你上位也是一样,去吧,狗皇帝的认罪状我已经拟好了,百姓不会起疑的。”,说完,便和中年男子带着一群士兵杀进了宫里。
“陛下,我今夜老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皇后坐在凳子上说。
皇帝坐在桌前,批阅着奏折,安慰道:“放心,如今是没有战乱的年代,不会有事的。”
皇后站起身来,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总感觉心里闷闷的,透不过气,我现在有些想去看看雪儿,也不知道她睡了没?”
皇帝听到‘雪儿’两个字后,放下手中的笔,说:“我也有些想看她了……”
“咚——”的一声,门被粗鲁的撞开了。
皇帝站起身来,大喊道:“谁?”
“皇兄,许久未见,不想念我吗?”,中年男子边说边走了进来。
“皇弟,你这是做什么?要谋反吗?”,皇帝怒斥道。
“皇兄,你看,深更半夜,带兵围宫,除了谋反还能干什么?说起来……你这位子做的够久了,也该让出来给弟弟我坐一坐了。”,说完,便拔出一旁士兵的刀,冲了过去。
皇帝本想动用术法防御,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术法遏制住了手脚,使他动弹不得,“唰——”的一声,一刀锁喉。
“咚——”,皇帝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慕临宣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皇后说:“血债血偿!”
皇后怒视着慕临宣,说:“乱臣贼子,你们……都不得好死!”,说完,便从头发中抽出了一根簪子,猛地刺入了咽喉,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