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三儿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让儿子中午不必再去街上溜达,自己上街买了点吃食,托人套了车,往自己家里赶。
当天夜里门口悉悉索索有声音,跟睡的迷糊的婆娘说:“我身上还是不舒服,到院里转转!”
婆娘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儿继续睡觉。
褚三儿开门到院里溜达了两圈,一扒墙,出了院子。
“师哥,好久不见呐!”
褚三儿:“你是水生还是水玉?”
“师哥猜猜?”
褚三儿:“东家要见你!”
“见我干嘛,抓去领赏?”
褚三儿:“你说话忒外行了些!”
“也对,他不缺钱!”
褚三儿:“你盯多久了?”
“一年多吧!你进去过吗?”
褚三儿:“进去过,抓了个现行!”
“里面什么样子?”
褚三儿:“明天一早,要出一批款子,街上吃了就跟看门的说找凤山小子,拿几副伤寒药!”
“还对暗号?凤山小子是你儿子,你教儿子手艺没?”
褚三儿:“教了,也废了,晚了,早点找个地方猫着吧!”
“哟,师哥,不想见见师父吗?”
褚三儿:“师父,怕是早就化成灰了!”
“你说的没错,水玉和师父探个地方,折了!”
褚三儿:“是关着还是没了!”
“没了,师父摆了谱子,让我逃,我试了几次,没救下,看师父和水玉脑袋落地才死心,给那人水里下了毒,勉强算是解了狠!”
褚三儿:“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没成个家?”
“师哥,我野惯了,喜欢逍遥!”
褚三儿:“回吧,明日我就不陪你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建设,补给点稍微有了一点模样,土坯夯实作墙,细树枝搭起顶子,勉强能够挡风,至于下雨,西北本就少雨,淋湿了一会儿就会干,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颉利打探多日终于还是坐不住了,那日的毁天灭地之情景吓的他心里突突,回了草原,慢慢缓了过来,给自己加油打气多日,纠集诸多部落组成了护卫家园的大军,朝着补给点攻来!
王岳英站在土墙上,拿着望远镜观察,远处的烟尘起了很高,多日不见雨水,地面上没有都是干沙土,践踏过多,草皮全脱了。四周没有高大的山脉,只有一条干涸的河床,想着再过些日子,山上的雪水句应该下来了。
灵儿:“等了他们这么久,终于不缩了!我去抓他!”
王岳英:“听命令,这是打仗,不能光顾着玩儿!”
龙傲天:“据探报,颉利把老底儿都拿出来了,去西域请了援兵,除了本部精锐,还忽悠来突利部精锐,哈哈,瞌睡送枕头啊!”
灵儿:“他们直挺挺过来了,不出去打他?”
王岳英:“火力点做好没?”
龙傲天:“东西两个戈壁滩上各一个,伪装的不一定靠谱,要快些,咱们城内直接上榴弹炮!”
王岳英:“恩,看他们还靠前不,先别急,战备!”
龙傲天举起手里的旗子,左右摆了几下,收起来,插在腰间。王岳英不紧不慢的抽出刀柄插进大刀上,紧了紧身上的铠甲,又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起来。
颉利疑神疑鬼的靠近,几番试探,终于才安心下来,带了大队人马靠近土墙,他相信,只要一个冲锋,这点破土墙就能踏平,于是让强弓队上前,对着土墙一轮齐射,王岳英背过身去,箭矢落在身上,叮叮当当响,就是扎不透。
王岳英:“狗屎那必死,你的弓弩软踏踏,挠痒痒都嫌轻,有种走上前来受死,老娘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我要替枉死的中华儿女砍了你个狗东西,把你埋在菜园子当肥料,每天往你头上浇粪水,让你永世待在粪坑里!”
颉利招呼手下,拿来硬弓,对着王岳英瞄了许久,唰的松开手,一只破甲箭激射而出,灵儿看到箭矢射来,伸手抓在了手里,随手扔在了土墙下,对着王岳英做了个放心的表情,心满意足的拿起一根牛肉干嚼了起来。
王岳英:“狗屎那,等把你砍了,我给你的部族全改姓狗屎,让他们活着,替你受刑,你那点小伎俩放着哄孩子吧,有种来跟老娘真刀真枪的拼两下,不对,你那软怂样子,最多拼一下,老娘的大刀把你从头到脚劈成两半,肠子一半,屎包一半,缩头龟,你继续缩着你的狗脑袋吧,你的长生天一定会笑话你个湿软的牛粪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