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皇子在周岁宴上俱显现了过人的天赋,围观的不止是命妇还有很多勋爵官员,如此一来,他们总算不再担忧未来立储之事,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地干起活来。
当然也免不得有些人在背地里酸几句慧急必伤,比如虞亦薇,她一边在外要依仗皇后妹妹,在内又忍不住地心生怨气。
她的小儿子还在山上,如今与那些百姓之子玩在一起,性子养的不要太野,一整日在外挖泥拌土的,晒得跟黑猴子一样,八九岁的人了还大字不识几个,与其在京中长大的兄长真是天差地别。
虽然小儿子本就继承不了爵位,但她也不想两兄弟差距太大,甚至连家中那个庶子都不如。
说到这个,虞亦薇就气得不行,最近丈夫外出应酬,竟有好几次不带长子而带那个庶子,这简直把她的脸面往地上踩!
但叫虞亦薇向虞亦禾说情,被掌掴后的虞亦薇哪里敢?以前虞亦禾是贵妃的时候她便不敢,现在成了皇后,她更是恐惧。
于是便一边内耗,一边又不敢行动,上山看望儿子时,又对孩子诸多规训,以至于母子关系日渐僵硬。
至于虞夫人,她现在需要自己做饭给自己和外孙吃了,那个受尽压迫的丫鬟在第二年宁愿当了逃奴也不愿意再伺候这两个祖宗,她有心再找家中要一个,可迟迟不得回应。
得不到回应的原因自然是季晴将之压了下来,等虞藏上山看望母亲发现了此事后质问季晴时,季晴只淡淡道了一句:
“这样你便心疼了?皇后当年在山上你怎么不去探望呢?别忘记你现在的爵位,虞家的荣耀都是谁赋予的,我们的儿子要依靠谁。”
虞藏哑口无言,在官场混过后,他愈加认清了事实,此时哪里敢再做多余的动作,只从自己月钱里偷摸留点带给山上的母亲。
可是虞夫人便是给她银子也没地方使,她又不会做饭,叫山下的酒楼送上来又怕被皇后发现,最后只能叫附近的百姓代为做饭,可是普通百姓的手艺能有多好呢?
虞夫人吃的是味同嚼蜡,半年不到就瘦了很多。
两个小皇子三岁的时候就开蒙了,因为其过于聪慧,朝中大儒争先恐后做这未来的帝师,最后竟然当众打了起来,最后也没争出个胜负出来,各自挂了彩。
为此皇子择师之事往后推迟了一个月,等一个月帝王大手一挥,让三人都做帝师,这下三人老实了,背地里的争斗也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