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斩风看到旁边还在睡着的丁秋楠。
他脑海中隐隐约约回想起昨晚的场景。
最后简斩风也喝多了,就进了这间屋子睡觉。
丁秋楠主动的,还是自己主动的?
他记的不是很清,或者说也说不清。
喝多了扶一下很合理吧。
扶一下挨的近很合理吧。
挨的这么近亲一下很合理吧。
亲一下回应也很合理吧。
然后滴拉达,哒啦嘀,乒铃乓啷也很合理吧。
就是昨晚喝多了,没什么感觉啊。
简斩风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而且他也快和丁秋楠结婚。
倒也不是不行。
中午之前,小屋里。
丁秋楠低声呜咽着:“你不是人。”
简斩风撇撇嘴,都不是人了,抱的这么紧干嘛。
害得他一开始还真被唬住了。
以为自己太粗暴。
没想到丁秋楠犯错的时候就是忍不住哭。
今天算忍着哭声了。
昨晚不知道邻居们听没听见。
会不会误会什么。
她哭的那叫一个惨。
不过简斩风发现她是越哭越兴奋。
因为太压抑音量,最后声音变形,嘴唇都咬破了。
随着时间推移,简斩风体内残余的酒精效果也消失不见了。
他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越来越多。
快到中午,简斩风穿好衣服出了小屋。
正好丁母也出了房间。
他们也喝多了,丁母还能勉强起来。
丁师傅还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不是人起来了。”
“嫂子起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丁母脸一红进厨房了。
简斩风仔细回忆。
丁母还能说是口误。
可能刚才听丁秋楠一直嚷嚷着不是人,顺口说了。
可自己怎么脱口而出叫嫂子啊。
回忆渐渐浮现。
昨晚喝到最后,一瓶换一杯这两个人也陪不了了。
丁师傅已经被放倒了。
丁母好点也就那样,拿着酒真是找不到嘴。
简斩风看到这,也是扫兴。
就喊着送他们回屋睡觉。
本能的丁母要客气客气。
丁师傅也在桌子下面喊着,兄弟太客气了。
他也一嗓子好像起启动了什么。
丁母也是兄弟的叫着。
简斩风就开始哥哥嫂子的乱喊。
要是昨天到这,也不过就是个玩笑。
喝完酒高兴,瞎喊两声也没问题。
可简斩风坚持送哥哥回屋。
丁母试了两次,自己都站不稳,更弄不动丁师傅了。
就这么吵吵嚷嚷的,简斩风把丁师傅送进屋里。
送进屋里还不算,简斩风真够兄弟。
又是脱鞋脱袜,又是擦脸倒水,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
等他忙完,一看客厅,嫂子怎么能睡着呢。
就把丁母抱起来,不过还好送的是丁师傅的房间。
可进了房间就坏了,刚才给丁师傅那一套又开始了。
脱鞋脱袜,擦脸倒水就算了,应该的。
可丁母嚷嚷着穿衣服睡不舒服。
简斩风大拍胸脯,交给兄弟。
猛的一拍额头,喝酒误事啊。
他怎么能把丁母给脱光呢。
那真是什么都没给人家剩。
幸亏两人的对话是嫂子兄弟。
要是称呼其他的,说不得还铸成大错呢。
不过丁秋楠的娘跟她一样,还真白啊。
我艹,简斩风骂了一句,胡思乱想啥呢。
他赶紧给自己找活儿干。
走进厨房,“嫂子我来做,你歇着。”
说完又知道失言,索性闭嘴。
丁母脸红红的也不跟简斩风抢家伙式儿。
简斩风的手艺是好,昨晚就是她做的。
正在低头做饭。
丁母从他身后走过,“我其实有睡衣。”
简斩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下次给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