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琥想起了先前沈秋暴走扔石锁的情景,“嘶,这个,揍不过咱就跑嘛!腿脚长在你身上,跑去哪里还不是你说的算,不过真到那个时候,你就得变得很强很强。”
腿脚长在自己身上,跑去哪自己说的算,不过得变强。玉儿嚼着四字:“变得很强?”
“嗯,强到无人敢欺负你,那时候他们会敬畏你,尊重你的选择,你的决定,你的意愿。”江琥看着她似懂非懂的模样,觉得自己有些搞笑,蓦然叹了一口气,“你裹脚的事小叔去跟你娘谈,裹脚只会让人的脚损伤……那就从脚的生意开始做起!”
“脚的生意?”玉儿看着自己的苍白小脚丫疑惑着,她活动这脚趾,有些吃疼。
“对!脚的生意。”江琥抓着有些味道的裹脚布站起身来,看着仰视着他的玉儿,“你在这儿坐着,我去找你娘谈。”
“找我什么事?”沈秋目光凌冽地看着江琥。
对于沈秋的反应一点都不惊讶,不过气场绝不能输,正面回答道:“关于玉儿的缠足裹脚事情,从现在起,玉儿无需缠足,那只会残害她的身心健康。”
“哼!你们男人可真会花言巧语,你们这些男的不都喜欢这些吗?难道你不是男人?”
对于她的阴阳怪气,江琥没有过多感受,毕竟这种级别的嘴炮只能说连入门都没触碰到。
江琥将手中的一团布条扔到沈秋脚前:“别转移话题,今后玉儿无需缠足裹足这件事你同不同意?”
沈秋看着微微倾身看着那一团布条,再看向玉儿时,那畏惧的目光扎进她的心,“你说过的话,有一句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但现在开始,关于自家的事我都会上心。”
沈秋看着他坚定地目光,再看向玉儿,想着刚刚窥听到的话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点头道:“好,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另外一件事。”
“说。”
“关于你个人,沈秋阳说的对,你的确得考虑一下你自己,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怎么样的,但我哥死了是事实,我不介意你改嫁他人——别急着生气,不嫁也无所谓,只要你今后找到想要一起起居的人,那就去,我不会阻拦,所以不要有什么负罪感,那玩意没啥意义。”
“你真的是江琥……你的确是江琥,或许你真的不记得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这些离经叛道的话来?”
“或许你会觉得这很疯狂,但这就是我的想法。”说着,江琥看向玉儿道:“行了,今后你不用缠足裹布了,不过,你得跟着小叔学习知识。”
对于江琥,沈秋选择慢慢去适应忘记往事的江琥,不过听到他大言不惭的想要教自己的女儿而出言嘲讽:“跟你学知识?学杀人?”
“我会的可不止杀敌术。”杀人一词过于违法,再说隔着这一道门可就是她沈秋的豆腐店,真是口无遮拦的女人!
“我会的只不过不到用的地步罢了,就算用了在你们眼里不也依旧是那种离经叛道的狂言妄语吗?”
说到这,江琥想起了跟阿杰他们一起组建的旗帜学社。旗帜便是方向,所到之处皆是前进的方向,其商标选用的是甲骨文里的形似旗帜的“中”字,这是有意识的选用的,毕竟对于能够在前头加个“中”字,是很多民企一直想要蹭的,而那会的他们也不例外,只是才没多久,他自己创业未半(一个小目标)而中道崩殂,重生于北宋末年这个家庭里,是巧合吗?还是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