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韫长这么大还没有和男性牵过手。
被握住的一瞬间,她还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司言礼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触感微凉,比盛知韫的小手大了好几圈,轻轻松松就能够完全覆盖住她的小手。
温君兰和她身边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都把目光放在了司言礼和她相握的手上。
司言礼拉着盛知韫离开,往楼上走去。
他语气温和宠溺,与和温君兰说话完全是两个态度:“怎么没有戴结婚戒指?你的钻戒呢?”
原主虽然结婚了,但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已婚身份,所以就把结婚戒指摘了下来,然后藏了起来。
至于原主藏到哪里了,她盛知韫可是真的不清楚!!!
司言礼的手上却戴着一枚简约的婚戒,设计很精致,戴在他的手上更显他手指修长,甚至隐隐的有些说不出的性感。
盛知韫:“我忘记戴了。”
司言礼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再这么容易忘事,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尽管知道司言礼现在的一切都是伪装,是在和自己演戏。
但是面对面和容貌气质这么出众的男人对话,盛知韫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司言礼身上的气场很特别。
他想让你认定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能把你带到这个氛围之中。
在公司下属面前,他是要求严格气场冷肃的boss。
在朋友面前,他是谈吐风趣幽默的伙伴。
在恋人面前,他则会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真实的他是哪一面,没有人能够清楚。
盛知韫莫名感觉司言礼比自己更适合当演员。
温君兰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她旁边的白衣服女孩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睛一直盯着司言礼和盛知韫离开的背影。
盛知韫跟着司言礼上楼,一直走到一个房间面前,司言礼拉开了房间门。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关上之后,司言礼瞬间松开了盛知韫的手,脸上的温柔宠溺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盛知韫:“司先生,你奶奶挺年轻啊。”
“她不是我的亲生奶奶。”司言礼道,“我以为你还记得。”
盛知韫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尴尬道:“本来记得,前段时间突然发了一场高烧,高烧之后,有些事情就记不清了。”
司言礼静静地看着盛知韫在自己面前演戏,并没有拆穿她。
盛知韫厚着脸皮:“司先生,司总,你给我讲讲你家的情况呗。”
司言礼没有理会她,直接去洗手间洗手。
盛知韫知道大佬都是有洁癖的,和女人牵过手之后肯定要洗手的。
她跟了上去:“讲一讲嘛,正好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无聊,说说话就不无聊了。”
司言礼:“孤男寡女还有更多不无聊的事情,夫人想了解一下么?”
盛知韫:“……算了,还是不了吧。”
司言礼洗手后擦干净。
盛知韫想要报复他的冷酷无情,自己跟着去洗手:“唉,和不喜欢的男人握手真讨厌。”
司言礼:“……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