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身左的那名未受伤的龙鳞现已收了毒蛇般的触手,将它们网于身前,蹲在地上抵御冰针。田二此时已经来不及后撤,他见龙鳞收手自御,又自认为冰衣虽不能完全抵挡俞四娘的冰针,但也不至于受了重伤,牙一咬便转身持刀面向龙鳞,将冰衣由背后前薄改为前厚背薄,以防龙鳞背后偷袭。哪知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龙鳞出手了,刹那间触手猛地伸长,向他头、胸袭来。田二心中一慌,不知顾前顾后之时,那触手真如毒蛇一般将他头颈、腰部、双腿缠了个结实,他举刀猛斫,那触手却坚韧异常,掌中刀竟砍它不动。他哪知是他心慌泄气,又被缠了个结实,真气运转不周,一见刀砍未见效果更加惶恐。此时已有一只触手绕至他身后,对他背心狠狠一击,那薄冰衣立时碎了一片,那触手却缩回他胸前,没下杀手,只是将他挡在主人身前。原来,那冰衣破碎的霎那冰针也已经到了,龙鳞不想消耗真力对上冰针,便将田二挡在了身前。
一片密集的破空声,掩盖了冰衣的破碎声,田二最后怒吼了一声:“俞四娘!我操你姥姥!”又惨叫几声便没了生机。
“这坑人种还没准真就活到最后呢,具二,再不动手死干净了啊。”龚庆春苦笑道。
具万鹏指了指那个用弓的教众道:“你着什么急啊?放心吧,大治跟小吕那边早就准备好了。”
仁伍看了看那人,懒洋洋的说道:“你觉得他能偷袭成功?他要是成了我把小春子眼珠子给你当炮踩。”
龚庆春向他扔了一个雪球,道:“你自己没有啊?我是你爹啊?跟我要东西。”
对面酣战更急,原来就在俞四娘的冰针放完时,她已经与孙耕二人汇合一处,三人联手打算先解决了两个龙牙再做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