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个词也太令人遐想了，不过她还是点头道：

“是啊。我当初想的是五年回本就行，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先是在公交车上投放广告，然后就是火车、飞机，海陆空全方位了。这没花多少钱，大头是在省台和中央台投放的广告。啧啧啧，明年央视的广告涨价了100%，从30万到60万。”

孙永龙笑道：“这不算什么。很快就会突破百万到千万。”

周灵蕴感叹道：“这样看做广告代理有前景啊。”

孙永龙点头：“那是。过几年吧，我还想开广告代理公司。”

周灵蕴嗅觉灵敏：“呵，那我提前预定，也加入。”

孙永龙道：“好啊，带上你。但先保证把保健品这波红利吃到。未来5年将是保健品竞争最激烈的时代。”

周灵蕴提出问题：“产品不错，我们慢慢立稳脚跟了。可产品太单一了。”

孙永龙对周灵蕴有些佩服，这女人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便道：“已经在研发了，明年会推出全系的12款新产品，产品线非常丰富，无论你什么亚健康状态，我们都有保健品。我们明年的标题就是，解决你的亚健康。”

周灵蕴惊呼：“有创意。对了，外贸那边怎么样了？配额不好弄吧？”

孙永龙道：“还好弄到了，局面已经打开了。”

“那出口什么产品？”

孙永龙有些为难：“鉴于没有认证，目前只能出口一些零食辣条之类。国外对保健品的要求很严格，申请认证很麻烦。”

“我可以帮上忙。有个亲戚在欧洲，好像什么食药监方面的，我帮你联系一下。”

“那太好了。灵蕴，你是我的贵人。”

“咱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周灵蕴好像很迟疑，“顺便告诉你，我……怀孕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

孙永龙愣住了，抓住周灵蕴的肩膀道：“怀孕？是谁的？”

周灵蕴脸色大变。

“啪”孙永龙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他捂住脸，惊讶地看着周灵蕴，她从来没这么怒过，脸上是被侮辱的表情。

周灵蕴秀气的小脸涨紫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讹你么？”

孙永龙急忙解释：“灵蕴，我不是这个意思。孩子是我的是吧，可不行，我才21岁，没法跟你领证。”

周灵蕴捂着脸低声啜泣，指着门：“你给我滚！滚！”

孙永龙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回到工厂，傅静静看着孙永龙脸上的红印子：“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挨打了？想爬人的床，人家拒绝你了？”

孙永龙严肃道：“静静，周灵蕴怀孕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没做好心理准备。”

傅静静如五雷轰顶，这两人暗地里已经做成了好事？

真是瞒的密不通风啊。

不对，她什么身份，不该吃这个干醋的，便又骂他：“你这个人渣！你知道对一个未婚女孩来说，怀孕代表什么？她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你却说没做好准备？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孙永龙摇头：“我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不对，你不是跟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吗？怎么为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