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灵石,得有十几块呢!”有人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嘘,干脆把他做掉,灵石就都是我们的了。”
中年军士直接抽出了刀,准备上手。
装死的洛宁羽直接眯开了一只眼睛,这和想象中的情况不对啊,他们收到灵石,不应该大喜过望,然后抬到里面疗伤。
“军情?军情!”洛宁羽无力地呻吟着,伸出的右手用力颤抖。
“老子才不在乎什么军情呢。”
中年军士拔刀便要砍下,洛宁羽只好发动绝技。
“灵石……我还有,救我,我给你们十倍的灵石。”
中年军士终于眼珠一转,和几个人转头商量起来,最后一记手刀敲在洛宁羽脖颈上,洛宁羽乘势“昏迷”。
几个人把洛宁羽抬进了烽燧台,连同着战马牵进了一层的羊马圈。
“老五,怎么回事?”
进入烽燧台后,一名年轻的军官向几人问话。
中年军士十分熟络地答道:“这个人身负重伤,骑着一匹价格不菲的战马,我们在他身上没有发现腰牌,估计是哪个西域部落的人吧。
队长,不如先放在仓库里照料着,等他醒了再问话。”
那名青年军官点头:“好生照料。”
随后其余人便上了二层,只有着几个军士留在一层。
几个人捂嘴小声笑了出来:“平日里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们兄弟干,这回可算遇到好处了。”
那名叫做老五的汉子说道:“我上去找队长,用军饷的事情让上面吵起来,你们赶紧从他嘴里把灵石撬出来,不要横生枝节。如果灵石没有的话。”
老五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转头就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不过几个呼吸,烽燧台的二层便爆发了激烈的争论,就连留在一层的几个士卒都暂时停下对洛宁羽的动作,侧耳倾听。
“队长,半年了,这军饷再不发俺们可就干不下去了,俺家里老娘等着看病呢,真的一块下品灵石都拿不出来吗?”
“就是啊,队长。我是蕴灵四层,按照军法,一个月应该要拿两块下品灵石,连我们修行者的军饷都拖欠,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干了,还不如去密宗挖矿。”
“你看看前几天的扫荡,不知道雇了多少修行者,用了多少灵石去炸地穴,有这些钱还不如给我们发饷银呢。”
“我也知道弟兄们的难处,可保家卫国是职责所在,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垫两个月的饷银,你们该寄回家的寄回家,该看病的看病。但是军纪不可乱,我再给司首大人那边催一催。”
洛宁羽听着都有些不是滋味,一座烽燧台,竟然半年不发饷银,再好的汉子,也要养家糊口,这样的兵马司,着实腐败。
说起兵马司的两位长官完全是两个风格,李副司首治军严明,从不会亏待麾下将士。但正司首许关河却是个卖官鬻爵,贪财好色的小人。
所以洛宁羽很愿意相信,就是许关河勾结驭风者。这座烽燧台内,没准就有许关河安插的内线,专门和驭风者联络。
“你看看,像队长这样的好人,就没什么好报。”
在一层偷听的几人也纷纷讨论起来。
“还是怀念以前我们当驭风者的日子,起码不愁吃饭,现在可真郁闷。”
又有一个样貌朴实的大个子说话,洛宁羽登时大喜,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别废话了,快把这小子弄醒,询问灵石的下落要紧。”
几个人刚要动手,却见洛宁羽忽然翻身而起,难掩兴奋地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是驭风者。”
那几个人惊地连连后退,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真是驭风者,这是我的身份铭牌。”
洛宁羽自然也知道驭风者中间的规矩,并且伪造好了一块驭风者的身份铭牌,递给那几人。
上面写到:三营六组,代号,仙人掌花
几个人骇地把牌子一丢:“你真是驭风者。”
洛宁羽点头微笑:“是啊是啊,是许司首托我来……。”
话音未落,面前的几人齐齐往二层的阶梯跑去,嘴里同时大喊。
“驭风者来袭!戒备!戒备”
洛宁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