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赵予承安心在房内养伤,几次林问宣想要进去查探都被我给搪塞过去,纵然林问宣心中有疑,也是拿我没办法。
赵予承趴在床上惬意得眯起眼睛。
“你还未曾告诉我,你为何会受伤?”我帮着他擦拭后背。
似乎是碰到他的伤口,赵予承疼的闷哼一声。
“马上你就知道了。”赵予承还故作高深。
马上?我心中疑。
“你别想了。”赵予承似乎看出我的想法。
“林问宣来南望村已经有几日了,估计郡主已经是坐不住了。”赵予承继续道:“林问宣虽然是个有耐心的猎手,但架不住他背后之人心急。”
门外传来响动。似乎是一声接一声的马蹄声。
莫不是山匪?
赵予承勾唇一笑:“荣和郡主终于是等不住了。”
我疑惑看向他,难不成外面是荣和郡主的人?
“那诸葛先生会不会有危险?”我还是有些担忧。
赵予承闻言摇摇头:“诸葛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我放心不下,便把药放下后就走到大门前开了一条缝偷偷瞧着外面的景象,果不其然,谢春歌一袭红色盔甲骑着白马走在队伍的前面,朝着诸葛夏的方向走去,林问宣也跟在谢春歌的身后。
我往屋内看一眼,松哥正伏案读着书,我交代他不可随意开门后,便抄着一条隐秘的小道也朝着诸葛先生家走去。
谢春歌在林问宣的带领下到了地方,她带来的兵马马上将诸葛夏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抄家的意思。
“诸葛夏,我父王敬佩你是个人才,特意派林问宣前来与你交好,若你是个聪明人自当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谢春歌的气势很足,可是屋内却无人应答,谢春歌便又朝着屋内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
谢春歌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林问宣闻言下了马,便径直推门而入,过了一会,林问宣拎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子出来。
谢春歌见状皱眉:“你是何人?”
“贵人饶命,我是村里的村民。”男子吓得扑腾跪下赶忙求饶:“我就是见屋子里没人拿一些东西。”
这人我听秋大叔说起过,是个游手好闲的人物。
我在远远看着,只看见谢春歌打了林问宣一巴掌后,便走进了诸葛夏的房子,只是许久过去,只有谢春歌一人走出来。
“说,诸葛夏去哪了?”
“贵人饶命,昨夜村里遭了山匪,直接将诸葛先生给掳走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看诸葛先生回来了没。”那人跪在地上真是后悔死了。
谢春歌皱起眉头:“山匪?”
“对,我瞧着这些山匪面生,还不是附近山头的,因这诸葛先生的家就是下山第一户,也不知诸葛先生说了些什么,这山匪就单单将他给拐走了。”那人因着家挨着诸葛夏的房子因此看的也是格外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