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舒了口气,靠着望舒客栈的栏杆,吹着夜风,侧头望着魈。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如何…魈上仙?”
“我是林涣。”我只是林涣。
进了璃月港之后,没有过多久,林涣便寻到了栖身之所。
那日,恰好是胡堂主外出归来。他宅心仁厚,怜她独自一个人,于大街小巷之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便热情收留下她,给了她一个房间住。往生堂的仪倌,是她在璃月港的第一份工作…没有面试,暂时没有,因为能够面试她的客卿钟先生那天正好人不在。
胡敬堂主留意到,那日夜晚那位怜她独身一人,无亲无故,便随手为其于堂中安置下栖身之所的小姑娘,接下来几日都如影随形地跟随自己左右,陪着他到处做事。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她随着堂主跑遍了整个港口,将邻里相亲们认了个七七八八,整日里忙上忙下,任劳任怨。而且堂主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待人接物很是熟稔,一点都不像是生手。于是乎,堂主对她的信任,如同春风化雨一般,来得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很快便有熟人好奇的来问自己,问这个勤快刻苦的姑娘,是不是自己另外找了一个继承人,要继承往生堂的衣钵。
“不不不是这样的。”林涣摇头,她穿着黑色的礼衣,身姿笔直修长,“胡先生给了我一个安身之所,我为胡先生做工以做报答。”
她想了想,忽而俏皮的一笑。
“我总不能白住了往生堂的房间而什么事情都不做吧?这样的话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中年男人看在眼中,背着手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报答——也挺好的,他并不介意多出一份对等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