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鼓足了勇气,再来招惹我吧。”姜知淮说。
温肆:“你会一直等我吗?”
满室的黑暗中,她听到姜知淮轻轻‘啧’了一声,用他调笑时惯用的戏谑语气道:“不好说。”
“毕竟像我这种身心干净、家世清白、对待感情还忠贞不二的高富帅,可是很抢手的。”
“所以我劝你要入手还是尽快,要是来晚了,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咱俩就只能偷|情了。”
温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他这么一插科打诨,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
未被满足的欲望也在不知不觉中平息,困意终于来袭。
一直到她的呼吸彻底均匀平稳,姜知淮才缓缓凑近,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而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径直奔向卫生间,洗冷水澡。
他们是凌晨四点的飞机,抵达京都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温肆昨天晚上憋了一身的火,即使勉强睡着了,梦里也全是和他辛勤耕耘的画面。
一晚上真真假假、浮浮沉沉的,醒来之后觉得比一夜没睡还要累。
又恰逢天气恶劣,飞机颠簸,以至于她连补觉都补不安稳,下飞机的时候别提有多怨念了。
随着天气逐渐转凉,京都也入了秋。
温肆刚走出机场,裹挟着凉意的秋风就瑟瑟袭来,吹得她满头长发张牙舞爪,最后全都糊到了脸上。
本就心情不好的温肆:“……”
垮起个小猫批脸.jpg
姜知淮见状,下意识伸手,还未碰到她的头发就见她突然偏头,像躲病毒一般的躲过了他的好意,嘴里还咬牙切齿的嘟囔了一句:“不做别撩。”
显然把从昨晚到今天所有不爽的源头都归结到了他身上。
姜知淮笑笑,把僵在半空中的手揣回了兜里。
节目组派来接他们的车很快抵达,一共两辆。
温肆率先跳上打头的那辆,等了一会儿却没感觉到身边有动静。
她疑惑的从车里探出头,就看到姜知淮长腿一抬,上了后面那辆车。
还坐在车里傻傻等他的温肆:“……”
更不爽了。
她把车门狠狠一关,状似不经意的问司机:“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为什么要派两辆车来接?”
“不知道啊。”司机说:“节目组就是这么安排的,可能姜老师有别的任务要去做吧。”
一语成谶。
温肆趴在窗口,紧盯着后面那辆车的动向。
紧跟在他们身后行驶了一会儿后,那辆车果然在一个岔路口,转变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