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的心跳得更快了。
嘴上却咬死了不承认:“我这是被你突然的靠近吓的!”
“那你的脸呢?”姜知淮终于松开她的手腕,粗粝燥热的指腹又捏了捏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耳垂,嗓音里闷着低哑的笑道:“从你走出电梯看到我的那一刻起,脸上的红晕就从未消退过。”
手腕上的痒意还未完全退却,耳垂又酥痒了半边。
温肆快要招架不住,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在发颤:“我我我……那是因为你家太热了!”
“哦?是吗?”姜知淮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几乎将她半搂在怀里。
清甜的瓜果香味肆意的将她包围,同样步步紧逼的,还有他的诘问。
“那你敢不敢如实的告诉我,在摩洛哥的酒店里,你和我打着视频电话睡着的那晚,都梦到了什么?”
被熏得大脑逐渐昏沉的温肆:“???”
!!!
那些早就被她抛诸脑后的旖旎画面再次浮现,羞得她连逻辑都混乱了:“那些是我的隐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又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改口:“不对!谁告诉你我那天晚上做梦了?我明明一觉睡到了自然醒,什么梦都没做!”
姜知淮压根就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不说是吧?我帮你说。你梦到了我,一直红着脸在说姜知淮,不要……”
他在她耳边吹着气,手也如游蛇般抚上她的腰,明知故问:“不要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问话的同时,他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在作乱。
温肆的呼吸都乱了,面颊上的绯色也在情|欲的催化下愈发明艳,宛若三月枝头盛开的桃花。
姜知淮忽然想吻她。
于是便吻了。
唇齿相接的刹那,他溢出一声低笑。
肆意在她唇瓣上啃咬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喟叹道:“亲爱的,你的唇可比你的嘴,要软多了。”
而温肆早在他精准的描述出自己的春|梦时,就已经羞赧得大脑宕机了。
满脑子都是:啊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听到她说梦话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夺门就跑还来得及吗?
嘤嘤嘤嘤嘤《恋爱观察室》和《追光吧!少年》也全都罢录了吧!她要连夜在这个知道她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秘密的男人面前消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噫呜呜噫她没脸再面对他啦!
等她终于从崩溃的状态中回过神时,那个知晓她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秘密的男人早已将她搂进怀里,不知餍足似的,一遍又一遍的亲。
而她不仅不排斥他的亲密接触,反倒如久旱的植物终于盼到了雨水般,下意识的迎合着他,甚至还想要得到更多。
察觉到她的变化,姜知淮笑得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