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仔柔声道:“其实你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子是不需要养情蛊的。你自己难道不是最厉害的情蛊吗!
若你喜欢一个男子,那他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
阿洛垂着头道:“喜欢或者不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你喜欢的,人家却未必喜欢你。喜欢你的,你又未必喜欢人家。
又譬如你是这种喜欢,人家又是那种喜欢,你该怎么办呢?”
阿古仔:“你小小年纪,脑瓜子里哪来的那么多复杂的东西?这种那种的都把我搞糊涂了。”
阿洛:“再比如你对我就是阿弟对阿姐的喜欢,你将来遇到了心爱的姑娘就是情郎对情人的喜欢了。”
阿古仔:“你……我……我都说了我是阿哥,你是阿妹!”
林骥和花想容先被关进竹牢,后来大金司吩咐将他们转到一幢生活起居设施较好的木楼看押。
这日一早,看押人员给他们端来两碗汤药,说是解蛊药。
二人本已中了大鬼司的飞蚊蛊,自也不怕蚩尤部再下什么毒药。
当即端起面前的药汤喝了,一会儿两人便去茅房里上吐下泻。
折腾了半宿,这飞蚊蛊才算是解了。
蚩尤部的蛊术果然厉害,二人是炼器中期以上修士,解了蛊,又调养了一天才恢复如初。
若是凡人的话,至少得调养半年。
这日二人沐浴更衣罢,大金司侍卫便过来带他们,说大金司要问他们话。
二人跟着侍卫来到一座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大木楼,进了木楼,大金司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里边的陈设也很简单,上面一张案桌,一把椅子。大金司坐在案桌后面,高大而威严。
案桌下面左右分列两排木椅子。
大金司见他们来了,便让他们坐。
两人坐下。
大金司问:“你们在我蚩尤部,可还习惯?”
林骥:“不习惯。”
“噢,是吃得不习惯,还是住的不习惯?”
“吃住都很好,就是没有自由。”
大金司哈哈一笑:“不错,是没有自由。可我蚩尤部在这玉龙神山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你们夏人却为何要在这里建法阵,惊扰蚩尤大神,这难道不是破坏我们的自由吗?”
林骥:“蚩尤部难道不属于夏国吗?”
大金司道:“我们蚩尤部的确归属夏国统治,官府的赋税我们从来也没有少缴过一文。但除此之外我们与夏人互不相扰,千万年来都是如此。
现在,无端要在我们蚩尤部内建法阵惊扰蚩尤大神,我们全体蚩尤部民是万万不答应的。”
花想容惊道:“莫非是蚩尤大神显圣了?”
大金司一滞:“目前倒是没有,但若是就这样让你们把法阵建成了,蚩尤大神肯定是要降罪的。”
花想容:“蚩尤大神以前可曾降罪过?”
大金司怒道:“你这个小姑娘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
花想容:“没啥,我只是问问。”
大金司坐下:“也罢,跟你们两个小孩子说这些也没用。今日叫你们来主要是要放你们其中一人回去,给夏国官府带个话。
若是你们非要在火神山上建法阵的话,我蚩尤部数百万部民为了我们蚩尤族人的自由,将不惜一战。
我今日放你们一人回去,大战之日另一人便杀了祭旗。你们两人商议一下,看留谁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