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坤首先对负责地方事宜的火神山县主一顿臭骂:“你这个火神山县主还能不能干?不能干立刻滚蛋!”
火神山县主鸡啄米般点头:“能!能!我即刻去召集衙役把这些人清走。”
桑坤:“等你把衙役集合起,天都快亮了。”
火神山县主额头冷汗直冒。
桑坤又问负责安保的刑名执事:“把这些人清走需要多少时间?”
刑名司执事:“清这些人容易,顶多两刻钟。只是不知幕后的人还有没有后手。
要是在清这些老弱妇孺的时候,幕后的人再有其他手段,恐就有些人手不足了。
而且这些老弱妇孺又如何处置呢?不处置,或者轻描淡写地训斥一番就放回去的话,以后这些人天天来闹,法阵还怎么建?”
火神山县主嗫嚅道:“要不我还是把全县衙役召集来吧?”
桑坤怒道:“你还没有召集?”
火神山县主:“我......没......召.....召了。”
桑坤怒不可遏,又感心力交瘁,无力地叹息一声:“先顾眼下吧,把人清了再说。要是把这个事搞砸了,我去州府请罪。”
指了一下火神山县主:“你也自己把乌纱帽摘了,去郡城刑名司投案。”
又指了指刑名司执事:“你这个刑名执事也当到头了。”
众人均耷拉着头。
桑郡守怒道:“怎么的,都还不动,让我亲自去吗?”
刑名司执事和火神山县主无力应道:“是。”
却见一人站起向郡守及各官吏施了一礼道:“弟子有几句话,不知能不能讲?”
桑郡守见是水木仙院负责指导法阵建设的那名女弟子,此时虽事情紧急,但也不好拒绝。摆摆手道:“你说吧,简短点。”
花想容也不怯场,当下道:“带离那些老弱部民不需用刑名司修士,现场的文职女修就可以了,人手不够的话,表演文艺的女修也可以拉来用。
这样既不会给人留下欺凌老弱的口实,也有足够安保人员保障奠基仪式顺利进行。”
刑名司执事忙点头赞同:“如此的话,便是幕后之人真有什么后手的话,刑名司负责安保的修士也完全可以应对。”
花想容继续道:“另外就是此次来闹事的老弱妇孺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回,查清他们的家庭情况,责令具结悔过,并记录在案。
以后形成一项制度,凡是进仙院读书、修士考核、职事录用、均需严格审查其三代以内直系亲属是否在官府留有案底。”
火神山县主忙道:“这些事我火神山来办,保证这些人再不敢来闹事了。”
桑郡守走过来郑重给花想容施了一礼:“花师侄,你可算救了我们昆泽郡全郡官吏了。
不愧是水木仙院弟子,不愧是李祖师亲传弟子。修为就不说了,便是处置政事庶务的手段,也羞煞我们这些为官多年的积年老吏了。”
花想容忙谦虚道:“师叔们肯定比我高明,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师叔每天日理万机,自不会在意这些小事,而我也只是偶然灵光一闪才想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