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金属牌子是你们入学前进出学院的凭证,一定要保管好。然后,你们可以在魂导大巴上等待了,等人多一点,就会把你们送到学院了。之后,你们还要报道、领取物品还有分班,祝你们好运。”
在南弦月和唐舞麟的推荐信上盖章后,刘语心迅速掏出两个金属牌,分别递给南弦月和唐舞麟,并仔细地吩咐道。
东海学院的大巴车宽敞舒适,足以容纳五十个人。此时车上已经有一些人了,有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同龄人,也有陪同孩子前来的成年人。很明显,有些是父母陪着孩子来学院报道的。
过了一会,大巴车终于缓缓开动了。窗外的景物不断变换,街道上店铺林立,过往的车辆穿梭不停,这座城市似乎充满了钢铁的冷峻味道和紧张紧迫的生活氛围。
街上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显得格外忙碌。一座座高大宏伟的建筑从车窗外快速滑过,车行二十多分钟,在一面高大威严的高墙旁停了下来。
“学院到了,大家请下车。”前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唐舞麟这才看到,那位刘语心学姐,就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上,此时起身热情地招呼着前来报到的学员和他们的父母。
这面高墙是属于东海学院的,向前不远,就是学院的入口。由巨石修葺而成的高大门楼气势恢宏,彰显着学院的庄严和大气。东海学院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学院,同时具备中级和高级学院的资质,因此也自然地分为中级学院部和高级学院部。
只要是魂师,并且在东海城以及附属周边城镇区域内,拥有初级学院的推荐信,都可以到这里进入中级学院接受专业的魂师教育。中级学院学制六年,然而,在六年级毕业时,真正能够考入高级魂师学院的学生,绝不超过十分之一。
高级学院不再是义务教育,而是需要通过一系列严格的考试才有被录取的可能。能够考上高级学院的学生,才是真正的魂师精英。
出示了临时身份牌和推荐书,并且经过严格的核验,南弦月和唐舞麟顺利地走进了东海学院。东海学院的内部绿树成荫,花草繁盛,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同时,校园中还保留着一些古朴的建筑,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顺着学院的主干道向前走去,南弦月和唐舞麟来到了一栋高达十二层的大楼面前。这座大楼正是东海学院中级学院的主教学楼,其中楼层越高,意味着所在的年级越高、学生的实力也越强。
来到教务处,出示了推荐信和令牌,南弦月和唐舞麟也顺利地办理了入学手续,并且领取了两身免费的整洁校服,一把宿舍钥匙,学习资料则要等正式上课的时候才会发放。
至于分班的情况,唐舞麟被分配在了一年级五班,而南弦月原本被分在一年级一班。不过,南弦月动用了一点关系,成功让他和唐舞麟分在了同一个班级,也就是一年级五班。毕竟,以南家的强大实力和影响力,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南弦月拿着宿舍钥匙,带着唐舞麟向宿舍楼走去。东海学院的宿舍楼和教学楼一样高大雄伟,同样也有十二层,而南弦月与唐舞麟所在宿舍的编号则是 205。
穿过有些拥挤、略显杂乱的楼道,南弦月和唐舞麟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宿舍之中。和宿舍楼气派的外观不同,宿舍内部的装饰颇为简陋,只有两张高低床、四套桌椅、四个柜子等非常简单的家具。
在宿舍之内,两个下铺已经有人了。见南弦月和唐舞麟走近,他们也是转过头来看着来人。
住在右侧下铺的,是一名身材高大威猛、留着一头利落短发、有着十分健硕的肌肉、眼睛向外鼓起的少年,看上去颇有几分凶厉的气息。住在左侧下铺的,则是一名身穿蓝色运动服、留着棕色短发、皮肤比较白皙、鼻梁高挺、有着墨绿色眼睛的冷傲少年,整个人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看上去颇为高傲。
“你们好,我叫唐舞麟,他叫南弦月。”唐舞麟见宿舍气氛有些压抑,试图缓和气氛,连忙微笑着介绍道。
“谢邂。”和唐舞麟的热情不同,那名傲娇的少年仅仅只是冷冷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另一边那高大的学员翻了翻眼皮,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们两个新来的,先把房间打扫了。”
南弦月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看着那高大的学员说道:“让我打扫,笑死,你配不配?”
那高大学员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怎么?我说了算!不打扫就别想在这宿舍待着。”
“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了,好好好,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南弦月毫不犹豫地一步向前迈出,右手迅速一挥,朝着那名叫周长溪的学员的胸口打去。
周长溪也不是毫无防备的傻子,他当然看得出南弦月有爆发的可能,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眼看着南弦月的拳头砸向自己,他连忙右手拍出,想要将南弦月的拳头拍击到一旁。
然而,事实往往与想象大相径庭。南弦月动作敏捷,一把抓住周长溪的手,然后用力一甩,将他一把从二楼的窗户丢了出去。
此时谢邂整个人都已经缩在了自己下铺的最里侧,瞪大了眼睛看着南弦月,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心里想着:被……被…被一把丢出去了???他会不会下一秒把我也丢出去?
唐舞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心里暗自佩服周长溪敢如此大言不惭地挑衅南弦月,他怕不是不知道南弦月也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
这时,窗外传来周长溪愤怒的吼声:“你给我等着!”
南弦月冷笑一声:“随时奉陪。”
宿舍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尴尬,谢邂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南弦月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他自找的。”
过了一会儿,宿舍门被敲响,原来是老师过来了。
“怎么回事?刚才听到有人喊。”老师的声音严肃而严厉,带着质问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