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贼寇正围坐成一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肆意地大声喧哗着,言语粗俗至极,不堪入耳。
还有部分贼寇则懒洋洋地靠在帐篷边上打着盹,手中却紧紧握着武器,哪怕在睡梦中也保持着随时作战的警觉。
整个营地之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暴戾和混乱的气息,仿佛是人间的一处罪恶深渊。
在山顶之上,有一处木房对比营地的杂乱截然不同。
这里不仅杂草不生,更是鲜花遍地,就连门窗上也用红纸贴着窗花。
在这木房之中,布置简洁却不失雅致。淡蓝色的床幔轻轻垂落,墙边的几案上摆放着一束新鲜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月光如水,透过明净的轩窗,洒在木质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清幽的光影。
钟离被五花大绑,狼狈地置于床上,他俊朗的面容此刻满是愤怒与不屈,双目似燃着熊熊烈火。
此时,一位年约十九二十的少女贼首轻移莲步,缓步入内。
她身着一袭艳红短袄,衣摆绣着精致绝伦的金丝花纹,袖口紧束,尽显干练之姿。
下着一条黑色束腰长裙,裙角随风微微摆动,裙面上绣着的朵朵桃花若隐若现,腰间系着一根碧绿丝带,更衬出其纤细腰肢。
少女发间插着一支别致金簪,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额前。
她那略施粉黛的面容,眉如远黛,眼含秋波,朱唇不点而红,端的是娇艳动人。
少女伸出修长玉指,轻轻挑起钟离的下巴,娇嗔道:“哟,这般俊俏的小郎君,怎就如此冥顽不灵,非要与我为敌?”
钟离怒目圆睁,厉喝道:“你这贼女,休要胡言乱语!”
少女却不以为意,反而咯咯娇笑起来,
“哼,嘴倒是硬得很。不过无妨,在此处,你可由不得自己。”
说着,她的玉手沿着钟离的脸颊缓缓向下,划过他的脖颈,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撩拨之意。
窗外鸟儿清脆的啼叫声传入屋内,却未能舒缓这紧张的氛围,反倒添了几分异样的暧昧。
钟离奋力挣扎,奈何绳索坚固,无法挣脱,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
“无耻之徒,有本事放开我,堂堂正正一决雌雄!”
少女凑近钟离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你可真倔,不过没关系,你越是这般反抗,我越是心生欢喜。”
“啊,姐姐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了吧,那牢房里面那俩,一个比我壮硕,一个比我年轻,他俩更合姐姐心意啊。”
钟离看着少女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红唇,心下愈发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他紧紧闭着双眼,慌乱中搬出因自己而一同被擒的程修远和封免途二人。
虽心有愧疚,然为保清白,他也顾不得了。
“咯咯咯咯,小郎君你怎这般害羞,那两个粗鲁莽夫,怎及你半分?”
少女闻言,不禁捂着嘴轻笑起来,眼中满是戏谑。
对比牢房里面那两个宁死不屈的人物,她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让她心痒难耐的小郎君。
钟离听到少女这番话,心中愈发惊恐,深知若再不脱身,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强装镇定,说道:
“姐姐既然对我有意,不如先解了这绳索,放我自由,我定当涌泉相报。”
“哦,是吗?”
少女轻哼一声,似有不信。
少女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俏脸微红,轻轻呢喃一声。
随后,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钟离,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轻轻坐到钟离身上,娇躯微微颤抖。
钟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少女微微俯身,在钟离耳边轻声细语,脸上的笑容虽显羞涩,但更多的是肆意调笑之意。
“没事的郎君,你享受便是,小女子自己来。”
话音刚落,她轻轻吹灭了一旁的火烛,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钟离感受着身上的衣物被少女一件件剥下,他的内心犹如万箭攒心,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他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这令人羞愤的困境,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钟离的眼眶中涌出,划过他那刚毅的脸颊,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言未到伤心处。
再怎么说,让他在上面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