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曾被索命咒打中过一样。

我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子。吃完饭跟上斯莱特林大部队，去上魔药课。然后在斯内普阴沉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熬了过去。正待我欢呼下课的美好时，刚走出教室门，我就被珀伽索斯堵了个正着。

嘶……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斯莱特林们很是善解人意，默默离开。佐拉·卡佩更是比谁都溜得快。我竟然抓不住一个人当挡箭牌。虽然昨晚听了潘西的话，知道是他送我回来的。但是，我还是没有打算面对他。我那天医务室里的怨气还没散去。我眼神飘忽，想从旁边绕过去，被珀伽索斯一抬脚堵了个正着。“下节课是海格的课。”

我不耐烦抬起眼帘，不自觉眉眼里也带着点躁意：“我知道，不用你特地来通知。你上你的课去。”

我早就问了哈利的课表，打算好了待会儿去蹭课。要不是珀伽索斯在这里堵着，我早就和他们汇合了。越想越烦，看着珀伽索斯的眼神也越发不善。

我以为他要解释一些什么，结果他直接转了话题：“扬州炒饭好吃吗？”

他望着我的眼神似乎藏了一点笑意，还有许多戏谑。不再是之前百年如一日的温和。就像是忽然活过来了一样。就像一台按部就班的机器，突然被注入了生机。虽然这种比喻很扯，但是现实就是这样。就像是，之前的温和，不过外表。我被问的有些发愣，之前准备好的腹稿被他这一句话打进肚子里。不由得白他一眼：“要不是你堵着，我已经去蹭课了。”

“所以，好吃吗？”

我心头一堵，干脆撞开他，气冲冲踏下楼梯。尽说些有的没的。

我没看见，原本应该在教室里整理坩埚的斯内普走出教室，站在珀伽索斯的身后。珀伽索斯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教授。”